說起來,與其說柳玉珍支持程以澤娶白小白,不如說她更看重的是白小白身后的家境。
就像當(dāng)初,程建國娶了她,只不過是想和柳家聯(lián)姻。
所以柳玉珍這一輩子,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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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再醒來的時(shí)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程以澤的身影了,她怕自己起得晚了,趕緊爬起來洗漱。
床邊,沒有留下程以澤的任何東西。
他的衣服,早已不在了。
昨晚歡好過后,留下的一地狼籍,也早就清理得干干凈凈。
這個(gè)程面癱,什么時(shí)候離開的?
都不和她打聲招呼,真是來去無蹤,神神秘秘的,搞得好像昨晚是在偷情一樣。
她洗漱完從洗手間走出來,又看見程以澤坐在床頭。
“你是屬鬼的吧?”白小白嚇了一跳,“連個(gè)聲響都沒有?!?br/> “奶奶讓我來叫你用早餐?!背桃詽善鹆松恚蟛匠邅恚驹谒纳砬袄砹死硭囊律?,“今晚從酒店搬回我那里住。”
“不要?!卑仔“讓?shí)在是怕了他,照他這般頻繁的索取,她的身子早晚會(huì)被榨干的,“予知直接給我訂了一個(gè)月的酒店,一個(gè)月后我會(huì)自己租房子?!?br/> “那我就去酒店?!?br/> “不行,結(jié)婚前別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搞得我真的很隨便,很容易睡似的。”
他挑了挑眉,似乎已經(jīng)有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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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時(shí),程老夫人坐在正上方的位置,總喜歡朝白小白這邊看來,“白白啊,你那間屋子我就讓管家給你留著,喜歡怎樣的布置跟管家說。以后常和以澤回來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