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程以澤拂開她面前的碎發(fā),別在她的耳后,已經(jīng)熟悉了她的身子,知道她那顆黑痣的位置,直接吻在了她左耳耳畔后,“還是想要了?”
“都不想?!?br/> “口是心非?!?br/> 大抵,每一對情侶在初嘗禁果的那一段日子里,都會精力旺盛,甚至是不疲不休的要個不停。
程以澤,當(dāng)然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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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白小白的喘氣聲漸漸平息下來。
她撫著程以澤結(jié)實的胸膛上,手心里觸著一把汗,“程以澤,明天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回程家大院?。俊?br/> “除非你從酒店搬回金漫山?!彼目谖牵瑒偎闶?。
“想都別想?!彼臼且反蛩男靥?,卻被他緊緊握住了捶下去的小拳頭。她抽開了手又說,“好像我真的很隨便似的?!?br/> “奶奶要是知道你住在酒店。”他玩味似的笑道,“一定會直接讓你搬回程家大院。那我,也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搬回來。”
“怕了你還不行嗎?”白小白翻身坐起來,“我明天就搬回金漫山,行了吧?”
回金漫山,至少不用顧忌著會被奶奶發(fā)現(xiàn)。
而且也不用擔(dān)心他偷偷闖進(jìn)房間,就算闖了,她也可以大吼大叫。
唉!
從北海道回來后,這才沒幾天,怎么她就被程以澤收拾得服服貼貼了?
唉!
都怪她自己,定力不足啊。
第二日,程以澤開著車載著白小白去了酒店,準(zhǔn)備把她的行李都搬回金漫山。
“噫?”白小白拿著房卡進(jìn)了門,看見里面整整齊齊一塵不染,“我都吩咐過保潔,別動我的屋子了啊,誰進(jìn)來收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