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席墨的訴求,任一懵圈了,慌忙搖手,“你求我什么?救你?這可辦不到,我又不是郎中,不會解毒?!?br/> 席墨咬咬嘴唇,不信的道:“你沾了劇毒,卻沒事,這是為何?”
任一冷冷的嗤笑:“呵~~你問我,我問誰去?也許是老天爺覺得我這樣的好男人,就不能死在你這種人手里。”
他說完,揮一揮衣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這個女人都毒入膏肓了,還想著暗害他,虧得他命大,要不然,剛才說不定真的著了她的道。
眼下藍靈陷入沉睡,可沒有人為他保駕護航,這條小命他得看護好了,絕不敢輕易夭折,
所以,他還是收起沒必要的同情心,有多遠滾多遠吧!
只不過,他想得挺好,一只腳才抬起,聽到后面那撕心裂肺的嘔吐聲,又不得不轉(zhuǎn)身放了下來。
不遠處的席墨,身前已然凝聚了一大灘綠色的液體,看樣子是真的不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犯賤,就是忍不下心見死不救。嘆息一聲,他也不怕臟,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喂!你想干什么,放我下來!嘔~~”
席墨嚇壞了,她一邊吐著毒液,一邊打著這個害了她的男人。
即使被毒成這樣,席墨的力氣也沒減弱多少,一個手拐打在任一心口處,差點沒讓他心臟驟停嗝屁了。
“這么不懂事!該打!”
任一抿抿嘴唇,一個利落的翻身,把懷里的人倒掛在自己肩膀上,“啪”的一下,對著她的屁股就揍了下去。
這一手可沒省力氣,實打?qū)嵉挠昧肆?。完了心里還忍不住好奇的感嘆了一下,“姑娘的這里,手感真好,好有彈性啊!”
席墨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被這么來一下,原本有些發(fā)綠的臉,愣是憋出了一點紅色。
“?。∧銈€臭……氓,居然敢……我,我和你……了!嘔~嘔嘔~~”
隨著情緒的激動,席墨嘴里的毒液噴得越來越多,導(dǎo)致她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任一的后背衣衫處,已然沾滿了綠色的毒液。
神奇的是,他的這個衣服布料居然也有抗毒性,沒被腐蝕爛掉。
神王廢墟出品,果然沒有俗物。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任一就是個不識貨的傻小子,還把這個當(dāng)做普通的衣服給當(dāng)?shù)袅撕芏唷?br/> 席墨的疲軟攻擊,對此刻的任一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他一路扛著她,避過很多擁擠而來的弟子,往大長老席方平的住所飛跑而去。
“哇!這誰家的娃娃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摸老虎屁股?”
“那瓜娃子沒救了,居然招惹了墨老虎,等著收尸吧!”
路人的指指點點,任一這十八年聽得夠多了,一顆心早就麻木了。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旁人說些什么,都是過眼云煙罷了。
一路上的不停抖動,讓席墨有些昏厥起來,迷迷糊糊之間,只能聽到這個男人在耳邊不停的嘮叨著,
“喂!你可堅持住了,千萬別死了,我這肩膀上要是死過人,以后都不敢扛人了?!?br/> “你才多大年紀(jì)啊,就敢玩毒了,這下好了,把自己也玩完了。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