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席方平的憑空一喝,把任一嚇得趕忙松開手,席墨趁機就給他肚子來上一腳。任一踉蹌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嘶~~~好心沒好報,幫人解毒還被毆打!你是母老虎嗎?逮著人就咬!”
任一只覺得肚子翻江倒海的難受,屁股貌似也快開花了。他才從錦囊里出來,這屁股就不停的遭罪,先是被醉鬼糟踐了一番,接著被席墨追殺摔了一次,現(xiàn)在又被踹翻在地。
此時,多希望這個屁股不是他的,太他娘的疼了!
他就想問問,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當(dāng)他抱怨完了后,那疼痛奇異的減輕了一個程度,直接從重度疼痛換成普通疼痛。
只不過,他還以為是痛勁過去了,并沒有往心里去。
“賤男人,給我閉嘴!”
面對任一的質(zhì)問,席墨惱羞成怒。
她可不會給任一狡辯的機會,撐著床板來個鯉魚打挺,動作麻利的下了地,手里的嫩拳高高舉起,對著任一的頭就要拍打下去。
一旁的席方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墨兒,快住手!”
席墨拳風(fēng)不停,就像聽耳邊風(fēng)一樣,依然我行我素的繼續(xù)自己的勢。
“我說,你夠了沒!別再鬧了!”席方平一把揪住席墨的手,這個太壹宗的大長老,眼里的怒火快要噴出來把人灼傷了。
他對自己這個孫女實在是太失望了,沒有女人的溫婉賢良也就罷了,至少她立世不會吃虧。
但是比男人還愛爭強斗狠又是什么鬼?他自己的兒子,就是因為這暴脾氣,在外面闖蕩時,惹來殺生之禍,人還沒走到山門腳下,就被偷襲暗害致死,至今不知道仇人是誰。
留下唯一的孫女席墨,完全繼承了他這個兒子的暴躁基因,從小不知道惹了多少禍端。
席方平作為一宗大長老,手里也掌管著各色大權(quán),每天要操勞的事不少,常常披星離開,又帶月回來,忙得腳不沾地。
但是,比起給席墨收拾善后,一切都是小兒科,微不足道。
可以說,要不是有他一路罩著,以席墨這樣我行我素的紈绔暴躁性格,早不知道被人滅口多少回了。
“阿爺,你放開,等我先把這個賤男人剁了?!?br/> 席墨就像瘋魔了一樣,還是不依不饒的掙扎著,發(fā)覺沒用,隨即不甘心的伸出自己的腳去踹任一。
也不知為何,從初次見面,她就對任一各種不待見,就像是看見了宿命的敵人一樣,一眼不合就要殺之滅之。
這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念頭,來得莫名其妙,卻又無法訴說。
任一哪里會讓她得逞,機靈的一個打滾,爬起來就躲到大長老身后,探頭探腦的怒道:“這位師姐,你罵我就算了,你憑什么要剁了我?要不是我給你喂了解毒丹藥,你現(xiàn)在早就進了閻羅殿,還能生龍活虎的揍人嗎?”
“不知道感激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你這樣,以后誰還敢與你為伍?”
席墨就像個兇狠的野豹子一樣,大聲怒斥著:“呸!說得好聽,我中毒是拜誰所賜?你救我那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理所當(dāng)然的,別不知羞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