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杰斯頓拜訪莫里斯,來到議員家中。
周圍的衛(wèi)兵攔住他,“議員先生現(xiàn)在很忙,請回吧。”
“噓——”杰斯頓將食指豎在唇間看了一眼黛薇佩拉,她雙眸泛紅,衛(wèi)兵的身體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但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一旁,坐下,眼中滿是痛苦。
另一個衛(wèi)兵見狀,立刻掏出武器,看來已經(jīng)有了戒備。
然而黛薇佩拉輕輕搖手,他也轟然倒地。
開了門,進入屋內(nèi),屋內(nèi)泛著燈光,莫里斯正戴著眼鏡,悠哉的喝茶,他沒有注意到杰斯頓,等回過神來,杰斯頓已經(jīng)坐到他的對面。
“???”
“杰斯頓?你,你怎么…怎么進來的?。俊彼帕?。
“咳,老師,是這樣的,我不得不跟您坦白一個問題,門口的衛(wèi)兵說您很忙,我看您并不忙?!?br/> “你把衛(wèi)兵怎……!”
“請不要回頭,注意這里?!苯芩诡D面帶微笑,“您的衛(wèi)兵向我撒謊,已經(jīng)被處決了,我想與您對話?!?br/> “處決???你,你有什么權(quán)利!”莫里斯猛地站起來,剛想走,就感受到右臂突然陣痛。
他看見黛薇佩拉的雙眸在昏暗的房間中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不敢置信的望了望右臂,那里的幾根血管被挑開了,影響不大,也沒有出血。
只是皮下淤血,還有令人無法動彈的寒意。
“請坐下,老師,我尊重您,但我更希望您尊重我?!?br/> “杰斯頓,不要這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要殺我……”莫里斯恐懼的求饒。
他再怎么說也是個議員,這個場面他不可能硬氣的會問‘你知道你在挑戰(zhàn)誰???’那就是純純的找死,求饒比這有用。
杰斯頓十指相扣,杵在桌上,緩緩搖頭,“老師,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你不該以我的名字身份去找k先生,他很生氣,對你傷害我的事情,也非常生氣?!?br/> “這,是我的錯,我,我會道歉的……”
“這不是道歉的問題,k先生這段時間在忙著處理切爾諾伯格的事情,老師您的態(tài)度煩到他了,所以他讓我宣判您的死刑?!?br/> “可,這里是!哥倫比亞!杰斯頓,你怎么了?我以為你很愛國的,原來你和那個瘋子是一伙的嗎!?”
“……唉,老師啊,老師?!?br/> 杰斯頓低頭哀嘆,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老師,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處,換來的卻只是冷眼和暗殺,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k先生本人我攤牌了?!?br/> “你……”莫里斯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他怕了,真正的開始怕了,因為面對一個瘋子,話術(shù)是沒用的。
他恐懼的望著杰斯頓,來祈求他說那么一句‘騙你的啦,開玩笑的’。
可等來的,只有一枚軍團證件,和烏薩斯勛章。
“咻——”杰斯頓吹了個口哨,“您還真是好騙,隨便調(diào)換一下路線,根本不會懷疑,是我裝的太好了嗎?還是說您確確實實是個傻子?!?br/> “我,我是傻子,放過我吧,杰斯頓,我求你放過我,我不該針對你的,我還有妻子,還有孩子,她們,她們沒了我……”
“沒了你會過的更好,她們會分到你的財產(chǎn),嗯,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討厭的,因為政治而強行娶到的薩卡茲嬌妻,還有一個為了宣傳自家孤兒院,而特地收養(yǎng)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