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猜你們門下的弟子都沒有嚴(yán)格按照我說的辦法去除身上附著的草種吧!"
一聽這話,兩位老祖相互看了一眼。
這時候,遠(yuǎn)方一個人御劍而來,遠(yuǎn)遠(yuǎn)就喊道:"老祖,不好了!"
來人身著一身劍宗的服裝,剛喊出一聲就失去意識了。從高空中跌落下來。
甄老祖手虛空一抓,那名修士的身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大手,將其握在手里放到跟前。
那人還沒有完全昏迷,看到面前站著的甄老祖,聲音慌慌張張地說道:"老祖,劍宗上下,都臉色泛紫昏迷了過去,包括,掌,掌門!"
甄老祖聞言,剛剛勝券在握的神態(tài)已是臉色鐵青。
"那你是怎么來的?"
那人努力克制著痛苦,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又半途跌坐下去。終于放棄了。
"我外出宗門迎接掌門的飛舟,在半路上了飛舟,中毒不深!"
聽完這句話,甄老祖看了一眼海老祖,直接閃身不見了。
海老祖面色也黑了。
"是你做的手腳?"
"我沒有做手腳。去除草種的正確方法我剛剛就和你們說過了。"
海老祖伸手一抓,司桁整個人軟得像一灘泥一樣被抓在手里。
"說,怎么解毒?"
盡管渾身劇痛,司桁依然抬著頭,雙眼通紅直視海老祖。
"哼,我本想做個本份的商人,奈何總有人上門趕著找死。"
一番話說地極其費(fèi)力。
"我死了,你們兩宗包括掌門都跟著我陪葬,而且別想著可以召回神魂。"
司桁看上去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說完上一句就向后仰去。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動手了。"
"我在期待,期待……你們因?yàn)榘谅鴾玳T。
期待……人們說到劍宗,就想起只剩兩個孤寡仙人,哈哈……哈爽!"
海老祖渾身顫抖。
眼睛就像是能噴出火來一般。
"我!再!說!一遍!解藥!給我!"說道最后聲音從喉嚨里壓抑著低吼出來。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海老祖旁邊。
"唉!"
是鹿山的鹿老祖。
又是他。
上次劍宗和星門的另外兩個仙人在天運(yùn)手下吃癟時出現(xiàn)的也是他。
從海老祖手里接過司桁,平放在空中。
又一股木系的靈力送到司桁的體內(nèi),幫助司桁修補(bǔ)因劍氣翻攪而破破爛爛的內(nèi)里。
"司掌柜,給出解藥吧。我知道你做不到濫殺許多無辜。"
"呵,是啊。我做不到。"
說完司桁也嘆了一聲。
"不過,活著的我做不到。但是被抽魂奪魄后的我大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鹿老祖又是一聲嘆息。
后又看向司桁。木系靈力還在不停的向司桁體內(nèi)傳輸。
"你不會死,給出解藥吧。劍宗和星門今后不會動你。
我蒼藍(lán)星的人修行不易,兩大勢力的高層和精英盡損,對蒼藍(lán)星的打擊絕不是死了幾百號人那么簡單。
我鹿山一直對你抱有善意,我相信你是看的出來的。"
下一刻,消失的甄老祖再次出現(xiàn),面上色黑如墨,一雙拳頭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