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怕不是有?。俊?br/> “電鋸驚魂怕是看得多了吧?”
“這都是多老的片子了,現(xiàn)在過來蹭熱度?”
年輕的二代們哪個沒有看過這部經(jīng)典電影,此時聽到從主持人的口中說出來,一個個的都是滿臉嘲諷,覺得毫無新意。
“本來聽到那些嘰里呱啦的廢話還帶著一些興趣,現(xiàn)在聽到這里就實在是沒有一絲想法了?!?br/> 其中的一個二代環(huán)視了四周,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本來還以為這一次的游輪手游會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還帶著別樣期待,結(jié)果來這里之后,不僅一個妞都沒有看見影子,還要聽這個影子都沒有的主辦方在這里說著這些屁話?!?br/> “想回去了。”
由于之前那位老者的靜音警告,此時的二代們并沒有說走就走,也沒有將這些嘲笑的悄悄話講的太過大聲,影響到其他人,只是眼中的明晃晃的鄙視讓站在舞臺中心的的主持人壓力倍增冷汗直冒,雙腿發(fā)抖。
他看了一圈,舞廳里的人們最后又看向那位老者,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請問,你們做這個游戲嗎?”
所有人跟隨著主持人的視線,看向老者。
老者雖說是全場年紀(jì)最大的,但并不是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站在荊州市頂端的存在,剛剛也不過是嚇嚇那些年輕的二代們,而已,哪里回想到主持人直接咨詢他的意見。
在座的都是能人,老者哪里會愿意直接表態(tài),只是到底這是個機(jī)會他不想錯過,掃了眼自己帶來的孫子,他沉凝一下,“既然是游戲,那我這跟不上時代的老骨頭估計玩不了,現(xiàn)在也只有那些年輕人才會玩小游戲。你這要問問他們年輕人?!?br/>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了正在進(jìn)中央的沈嘉樹和楊饒。
這里邀請的大多都是荊州市的大佬們,若是問起在年輕一代中能力最強(qiáng)的,就應(yīng)當(dāng)是荊州三霸主他們已經(jīng)指定的未來繼承人。
沈嘉樹和楊饒對視了一眼,他們雖說在來之前收到了邀請函,但都此時抱著休假的心思過來的,這個邀請函背后的故事他們都沒有想過,對于主辦方所說的游戲,他們也性質(zhì)缺缺。
連游戲獎品都沒有公布,就想騙他們玩游戲?
沈嘉樹和楊饒的沉默,讓整個舞會進(jìn)入了一片尷尬的寂靜。
為了不得是的暖場,主持人不得不尬笑了兩聲,讓他本就沒多少主持人的氣質(zhì)更加蕩然無存。
沈嘉樹看了看盯著他們等待回答的眾人,眼神在老者身上打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看向主持人,“請問,游戲獎品是什么?”
主持人看了許久,遲疑的說道:“獎品,是這艘游輪的海航士?”
所有富二代們動作一致的撇撇嘴。
要海航士干嘛,以后誰還會經(jīng)常開著私家游艇或者游輪,帶著海航士去那個聽都沒聽過的破壽島?
“額?!敝С秩丝粗切┌籽鄯鎏祀H的二代們,又在紙上找了許久,這才用不確定得口吻說道,“還有,在返航后,能夠我們精心準(zhǔn)備的一份心意,保證讓你們不虛此行的心意。”
沈嘉樹將那些沉穩(wěn)不發(fā),好似也對這個獎品不感興趣,實則一個個呼吸加重的中年男子們的表情看在眼中。
在主持人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們開始興奮起來了。
興奮地是擁有了航海士,可以自由出入壽島。
還是那個絕對讓他們滿意的禮物?
哪個禮物究竟是什么?
甚至連那些活了幾十年的商界老油條們都會忍不住泄露出他們內(nèi)心真實的情緒。
沈嘉樹雖然有些疑惑,但眼睛也跟著放出了精光。
既然那位看似在整個舞廳中地位最大的老者都開口說了,不會讓中年人參加,那我不管他們到底知道什么秘密,我都是必要參上一腳。
想起那張專門寄給他而非他家主的邀請函,沈嘉樹微微一笑,面上儒雅隨和,溫文爾雅的緊。
與他同屬于荊州三大霸主世家,并且一起長大的楊饒很清楚,這個時候的沈嘉樹笑容是有多么的勢在必得。
放棄大把時間,帶著兒子匆匆趕來的中年富商們,一句話直接將那些中年人排除在外卻一直在給自家兒子使眼色的老者,全程對他們態(tài)度隨意,就看上去金碧輝煌,卻沒有一點是投他們所好的。
大佬們?yōu)榇硕鴣恚耆辉谝庵鬓k方的隨意,目的是什么。
就像對周乘安產(chǎn)生興趣一樣,這遮在幕后的真相,也讓沈嘉樹忍不住的想要探索一番。
眼看沈嘉樹就要開口,楊饒趕緊回答道:“不用了,我對游戲沒有興趣。”
沈嘉樹似笑非笑的看向楊饒,“但是我有啊?!?br/> 意見不合啊。
所有人默默看向劉詩雨和劉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