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下?!?br/> 就在大家各自散開的時候,突然站在舞臺上的主持人高喊了一聲,“這位先生,你當(dāng)時不是有舉手嗎?怎么不留下?”
那疑問的語氣是那么的自然,不僅其他人信了,就連圍觀了全程的劉詩雨也差點(diǎn)要信了。
周乘安什么時候舉的手?
所有人都看向了周乘安,之前站在周乘安身邊的幾人也都是看見周乘安沒有舉過手,雖然疑惑為何主持人會這般說,但都沒有開口為周乘安辯解。
周乘安雙手叉兜,站在那里隔著人群看向舞臺上的主持人,他并沒有出言反駁,只是那周身的氣質(zhì)就讓人覺得他不是那種會臨時悔改的人。
“喂。”一位已經(jīng)參加游戲的富二代看著周乘安兩眼懵逼,趁其他人不注意趕緊伸手悄悄捅了捅旁邊的人,指的站在周乘安問:“你知道這個男的是誰嗎?”
“我怎么知道?”被捅的那個人也是莫名其妙,看著周乘安的臉在內(nèi)心瘋狂搜索認(rèn)識的人,“我只認(rèn)識就是他旁邊的那個女人。”
“臥槽,劉詩雨誰不認(rèn)識??!”那富二代嫌棄的看了身邊隊友一眼,猛然一驚,猜測道:“你說他會不會就是劉詩雨之前傳聞中的那個老公?”
那富二代聲音不小,他周圍的那些參賽者們也都聽見了他的話語,一時之間,原本都在裝模作樣的人們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劉詩雨的老公!
那個廢物贅婿。
雖說荊州市三大霸主地位鞏固,相互扶持依靠幫襯,但要真正說起來到了這一代,荊州市三大霸主之中的劉家地位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鞏固了。
比起沈家和楊家都有男子繼承未來的家業(yè),劉家到了這一代只有兩個女孩,勢必要有女婿入贅,不然的話就只能將碩大的家業(yè)拱手讓給別人,灌上別人的姓氏。
不是沒有人看上上門女婿這個稱謂,就連當(dāng)時只是小小建筑公司老總的王明鑫都敢不要臉不要皮的貼上來,最后成功釣走了劉詩云,他們哪里又會不心動。
只是那個時候的劉詩雨有了心上人,對于他們的明示暗示一向都是油鹽不進(jìn),倔強(qiáng)的很。
當(dāng)時他們也不是沒有猜測過,劉詩雨是因為暗戀出國深造的祁星河所以才一直不曾答應(yīng)他們的追求,沒想到不過一段時間居然不聲不吭的結(jié)了婚。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她的男人居然敢站出來與他們這層階級的人同臺競爭。
雖然這只是一個娛樂性質(zhì)的游戲,但參加的哪個不是富甲商壕之子,他不過是一個入贅到劉家的附屬品,連站在舞臺外面的執(zhí)事都比不上的平民一個,有什么身份地位能夠和他們站在一起同臺競技?
“嘖,他要是參加進(jìn)來的話,不是把我們的檔次也跟著一起拉低了嗎?”其中一個富二代低聲嚷嚷著,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夠讓所有參與的富二代們?nèi)柯犚姟?br/> 說話的這人正是老者帶來的參賽選手,此人名叫向陽,在座的富二代們認(rèn)識他的人不多,之前從未在本家也基本沒有見過他。
應(yīng)該是那位老者專門為了針對這場游戲所帶來的能人。
沈嘉樹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聽著周圍人被向陽鼓動的開始排擠周乘安,讓他滾蛋,心思再起。
“這個人是誰???之前完全就沒有聽過有這一號人!”
“怕不是走錯了路,進(jìn)錯了門?”
其中一人挑剔的將周乘安渾身上下看了一遍,指著他身上白色高定禮服,嫌棄的說道:“看他那身氣質(zhì)就配不上這件衣服,指不定是哪里偷來,以此過來參加我們的聚會認(rèn)識大佬,好趨炎附勢,不要臉的往上爬?!?br/> “哈哈哈?!?br/> “哈哈哈?!?br/> 眾人笑作一團(tuán),那些當(dāng)年曾經(jīng)追求過劉詩雨的那些富二代們尤其猖狂,對周乘安幾乎就是挑剔了個便,即使是在在雞蛋里挑骨頭,也要將周乘安損到塵埃間。
周乘安無所謂的看著那些狂犬亂吠,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看向舞臺上那個點(diǎn)名要他參加比賽的主持人。
明明之前一直偽裝的怯懦不堪,為什么這個時候突然要暴露出那一絲本性?
周乘安懶得搭理那些無聊的富二代們,并不代表其他人能夠忍受得了他們對周乘安的詆毀。
“我認(rèn)為我老公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br/> 誰的這句話脫口而出,場面瞬時一靜,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劉詩雨。
劉詩雨直接上前兩步,站在周乘安身邊作為他的力挺者,她重復(fù)道:“我認(rèn)為,我愛人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人?!?br/> 我老公和我愛人明顯是不同的兩個概念,我老公不過是日常稱呼,而我愛人卻更能顯示出劉詩雨對周乘安的親近與愛意。
不管劉詩雨其實(shí)是為了維護(hù)她,還是真心實(shí)意的說出那三個字,周乘安的內(nèi)心都忍不住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