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一卿見杜云溪摔倒,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將杜云溪從地上扶起來,霜降也被杜云溪的反應下了一跳,從凳子上站起來。
“你們認識?”聽見那人背后的人說話,藍一卿震驚的看向進來的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看看了一眼杜云溪搖著自己的折扇,坐到藍一卿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品著茶。
“一卿,你竟然在這里花前月下,但是清閑的很?!蹦敲P模樣的男子跟在畢生的身后,坐到畢生的一側。
杜云溪見幾個人互相稱呼名字,發(fā)覺這幾個人的關系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沒事吧。”藍一卿但是不理會那兩名男子,而是關心旁邊的杜云溪。
杜云溪被藍一卿扶著坐到畢生對面,自己則坐在杜云溪的一側,一時間都沒有人講話,氣氛甚是尷尬。
霜降見幾個人不說話,緩緩坐下,繼續(xù)彈琴,悠悠的琴聲婉轉入耳,著實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你是來找我的?”藍一卿將茶杯倒?jié)M水放到杜云溪的面前。
杜云溪愣了一下,以為藍一卿問的不是自己,見藍一卿看著自己,杜云溪茫然的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見杜云溪這個樣子,藍一卿好奇的看著杜云溪。
“我是……”
“一卿,你怎么就不招呼我們一聲,好歹我們也大老遠的過來找你。”
沒等杜云溪說完,小廝模樣的男子不滿的看著藍一卿。
“喂!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我還沒說完呢,你插什么話!”杜云溪更加不滿,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說話的時候插話。
這不禮貌就算了,還打斷了她的思維,這種人就該拉出去槍斃。
“你竟然敢兇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男子更加不服氣,挺著胸脯傲嬌的看向杜云溪,他要是把身份亮出來,絕對把這個女人嚇得屁滾尿流的。
杜云溪上下打量男子一眼,很自然的翻了一個白眼,“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沒在你該呆的地方呆著,你就沒什么高貴的?!?br/> 語氣里凈是嫌棄的問道,那男子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你干嘛,想打架啊,來啊,我還沒怕過誰!”見男子站起來,杜云溪也緩緩站起來,瞪著男子,打不過,氣勢上也不能輸。
一旁的藍一卿拉了拉杜云溪,雖然見過杜云溪打人,但是面前這人杜云溪怕是打不過。
“你拉我干什么,他敢跟我打嗎,打不過傳出去他臉往哪兒擱兒?打過了傳出去他還要臉嗎?”
那男子沒聽懂杜云溪所說的是什么意思,畢生倒是反應過來了,若果沒打贏那女人,沒臉,若是打贏了,男人打女人傳出去也不好聽,也沒臉。
“行了,安風,別鬧了?!?br/> 見畢生說話,安風才安靜下來,憤憤的看著杜云溪。
“誒,公子,這里不能進去,公子。”外面老鴇的聲音穿進屋里,門突然被推開,阿澤進來直接將杜云溪拽走。
杜云溪往后抽了一下手,“阿澤,你干嘛,整天不在你的縣府里呆著,跑外面來干什么?!?br/> 阿澤對杜云溪的動作有一些惱怒,他回去仔細查了宋家的卷宗以及宋家上下的人口,發(fā)現(xiàn)了在熏南閣外賣糖葫蘆的老趙當年在宋家做過長工。
他去打聽宋家的事情,但是那老趙卻一副不愿意說的樣子,阿澤一提起宋家,那老趙情緒就異常激動,一直趕阿澤走。
向周圍的人打聽,就說這老趙一直在熏南閣外面賣糖葫蘆,從不去其他的地方。
阿澤懷疑宋家的事情與熏南閣有關系,至少熏南閣里有人與宋家有關系。
本想繼續(xù)往下查下去的,卻看見杜云溪進了熏南閣,根據(jù)外面人說的,阿澤也清楚了熏南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在門口偷偷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杜云溪被老鴇帶進了一個房間,隨后走進去兩個人男人,也沒見杜云溪出來。
在外面等不及的阿澤只好自己進來先杜云溪,一進門竟然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的男人,心里面莫名的很生氣。
“看來縣老爺也是夠閑的?!彼{一卿忍不住打趣阿澤,阿澤對杜云溪的態(tài)度不一樣,藍一卿是看的出來的。
阿澤并不理會藍一卿,而是徑直坐到了杜云溪的旁邊。
“阿澤?”畢生看到阿澤愣了一下,感嘆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阿澤見畢生打量自己,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畢生,便不再理會畢生。
“畢生,你認識他?”
安風見畢生看阿澤的眼神怪怪的,莫不是畢生認識這個阿澤,但是畢生除了鳳棲國的皇室,不可能認識鳳棲國的其他的人。
“不認識,只是覺得眼熟罷了?!?br/> 畢生笑了笑,怎么會可能有真的巧合的事情,定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