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夫給阿澤扎完針,寫了一副藥方子,去給阿澤抓了一副藥,阿澤的脈象不穩(wěn)定,應(yīng)該是和阿澤的內(nèi)力有關(guān)。
“近期有沒有使用過你的內(nèi)力?”施大夫看向阿澤,如此紊亂的脈象,有點(diǎn)蹊蹺。
阿澤點(diǎn)點(diǎn)頭,前幾日因?yàn)橛X得宋家那邊有古怪,所以用輕功去看過,用過好幾次,每一次用過了都覺得全身無力。
“這就是了,你的記憶沒有恢復(fù),對于內(nèi)力的控制不了解,所以你的脈象才會如此紊亂,以后少用內(nèi)力。”
施大夫一邊替阿澤抓藥一邊囑咐阿澤,要是不說,這小子指不定轉(zhuǎn)身就把他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
“你也是,多看這點(diǎn)兒他?!笔┐蠓蛑噶酥缸约旱耐降?,這倆孩子都是不省心的料。
杜云溪呵呵的笑著,摟著施大夫的胳膊,“知道啦師傅?!?br/> 施大夫輕輕敲了敲杜云溪的腦袋,阿澤扳著一張臉將杜云溪從施大夫身邊拉開。
一看見杜云溪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阿澤心里面就不舒服。
“你衣服都不穿拉她干什么?”施大夫知道阿澤吃醋,看見阿澤還光著上身,這讓杜云溪看到也不好。
聽施大夫這么一說,阿澤將旁邊的衣服扯過來迅速的套在身上。
“對了,去找老趙了嗎?”施大夫想到之前告訴杜云溪的線索,也不知道杜云溪有沒有去找過老趙。
“還沒呢,我先去了繡坊打探刺繡的事情,那人說那種刺繡只有一個女子會,到那女子已經(jīng)離世了,那人說我跟那女子長得像,我一時間想到了霜降,就說去熏南閣看看,就還沒去找老趙。”
杜云溪將自己的行蹤大致的告訴了施大夫,后面還不是因?yàn)榘刹艁砹耸┐蠓蜻@里。
“老趙?是之前在宋家的那個長工嗎?現(xiàn)在在熏南閣外賣糖葫蘆的那個?!?br/> 阿澤穿好衣服聽見兩個人的談?wù)?,覺得老趙這個名字有點(diǎn)耳熟,不就是今天自己去找的那個人嘛。
“對對對,就是他,你去見過他?”
杜云溪不可思議的看著阿澤,沒想到阿澤比她的速度還要快,竟然先她一步找到了那個老趙。
阿澤點(diǎn)點(diǎn)頭,他確實(shí)去找老趙了,“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br/> 杜云溪臉上的希冀頓時暗淡下來,那個老趙什么都不愿意說,這沒辦法查啊,現(xiàn)在線索只能在老趙身上。
“行了,這藥拿回去,吃法跟以前一樣?!笔┐蠓?qū)⑺幇旁诎擅媲暗淖雷由稀?br/> “師父,你有沒有辦法。”杜云溪蹦到施大夫的面前,看著施大夫。
看見杜云溪的表情,施大夫捋了捋胡須,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杜云溪,“沒有?!?br/> 杜云溪白了一眼自己的師傅,還以為施大夫有什么好辦法呢,簡直白高興了一場。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br/> 杜云溪擺了擺手,看來要解決事情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你先回衙門吧,我再去街上逛一逛,制工坊需要的一些素材我得先先準(zhǔn)備上,不然到時候開工了連制作的東西都沒有?!?br/> 想著自己的制工坊不久之后就得開始動工了,如今除了宅子和員工,原材料和制作儀器都沒有。
所以她還得想著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制備的儀器,到時候還要去山上找草藥,看來自己開一個工廠需要投資的事情有這么多。
再加上自己是白手起家,好多的東西能夠簡便就得簡便,決不能浪費(fèi)了。
“我想……”
“別,別跟著我,你是縣老爺,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要讓我失望哦?!?br/> 阿澤一開口杜云溪就猜到阿澤想要說什么,立馬打住阿澤,好不容易混上個縣老爺當(dāng),可不能這么不珍惜。
既然杜云溪都這么說了,阿澤也不好再繼續(xù)說什么,因?yàn)樗幌胱尪旁葡?br/> “行了,你們有事兒出去干你們自己的事兒?!笔┐蠓蚩磧蓚€人這情形搖了搖頭,這倆孩子遲早的事兒。
從施大夫那兒出來,杜云溪就跑到街上去閑逛,有一樣?xùn)|西她得弄到,但是自己又不會描述,只好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找到與哪東西相似的。
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杜云溪有點(diǎn)挫敗感,這里實(shí)在是太不方便了,要是以前上網(wǎng)上一搜,想要什么都有。
在走過熏南閣的門外的時候,杜云溪看了一眼賣糖葫蘆的老趙,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買一串糖葫蘆。
既然阿澤已經(jīng)找過老趙了,老趙也什么都沒有說,她若是再問一遍,估計(jì)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姑娘,買一串糖葫蘆吧?!崩馅w看見杜云溪的衣角見是姑娘的服飾,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