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br/> 瞥見小朋友臉上郁悶的表情,秦夜有點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還生氣呢?”
鐘眠:“...”
她憤怒地瞪大眼睛:“你又動手動腳!”
“嗯,哥哥的錯,哥哥實在是情難自禁啊?!焙黹g溢出低低的笑,秦夜語調寵溺地開口:“小朋友要怎么罰哥哥?”
怎么罰他?
她還能怎么罰他?
不由自主地鼓了鼓雙頰,鐘眠面無表情地別開眼。
她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朋友舍不得罰哥哥?”笑聲里染了幾分愉悅,秦夜眉眼含笑地看著她:“對不對?”
鐘眠懶得解釋:
“你樂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左右都與孤無關?!?br/> “小朋友不反駁,哥哥就當你的確是這樣想的了?!鼻匾箍偰馨研∨笥颜f的話過濾成自己想聽的話語。
其實不單單是秦夜吧。
北陵帝他們也都是這樣。
鐘眠深吸一口氣,瞥了他一眼之后,卻終究是沒理他。
她說一句,他能回十句。
而且那十句,句句都扭曲了她原本的意思。
所以,不要再做無謂的爭執(zhí)。
這是鐘眠得出來的一個道理。
然后她接著抬步向前走。
“菜也種過了,堤壩修建也看過了,小朋友還要去哪兒?”秦夜緊緊地跟著她。
鐘眠面無表情:“孤不知道?!?br/> 接著她又補上一句:“...孤只是想這樣走一走而已?!?br/> 她很少閑逛。
一是因為太忙,而是因為不愿意。
在燕京的時候,她每次出宮皇兄們都要緊張好久好久。
弄得她自己都有一種她是不是去了什么有關于生死大事的地方,做了什么威脅到自己安全事情的錯覺。
但是如今...
可沒有人會再管著她了!
鐘眠不由得起了閑逛的心思。
小朋友要走走,秦夜自然沒有什么意見的。
兩人一直走進深巷。
這里沒有人。
不過...
“誰?”
鐘眠和秦夜同時厲喝出聲。
下一瞬,五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鐘眠兩人的面前。
“殿下?!?br/> 五人的態(tài)度都很恭敬。
看來不是敵人。
但鐘眠還是沒有放下戒心,她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嗓音沉沉地開口:“你們是什么人?”
不過馬上,她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皇兄們讓你們來的?”
那五人道:“殿下聰慧?!?br/> 這便是變相地承認了。
鐘眠:“...”
她就說皇兄們怎么會那么輕易地就松了口呢。
原來是動用了懿陽的勢力。
秦夜也是:“...”
小朋友的皇兄們派來的人?
那他豈不是...
“幾位皇子派我們來協(xié)助殿下,以保殿下的健康和安危?!蹦穷I頭的男子恭恭敬敬地開口:“屬下是大皇子的人,名喚子淵。”
說著他又指向另外四人:“這四位分別是二皇子到五皇子的人,屬下就不挨個介紹了?!?br/> 鐘眠點點頭:“孤知道了?!?br/> “幾位皇子交代過,殿下不喜歡有人在您身邊跟著,所以屬下們平時會隱藏在暗處?!弊訙Y繼續(xù)輕聲開口:“殿下若是有事,可以叫一叫屬下們?!?br/> 鐘眠剛要說話。
子淵便又朝著秦夜開口:“南嶼太子,皇子們,讓屬下轉交給您一句話?!?br/> 他的態(tài)度頗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