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逼你怎么了?小子,今天你哪也去不了!”
“呵..”方世玉冷笑一聲,前世今生他最討厭有人逼迫或者要挾他了,你越是逼,老子越是不聽你的。
“大牛,準備,待會兒你從左邊攻過去,我從右邊攻過去。小爺我不信了,一個破筑基我們還干不過他?”
方大牛點了點頭,他雙眼火熱,早就看著老頭兒不順眼了,打,要狠狠的打!
火焚看著商量著如何反抗的主仆二人,卻是笑道:“老夫若是被你們兩個后天武者給收拾了,那老夫也沒有臉在居住在這火峰之上!一句話,今日你等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老夫已經(jīng)將這洞府關(guān)閉,如今你們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方世玉心念一動,手中的“血”字頓時化作一把長劍,長劍離體,方世玉大吼聲:“上!打死這個老棒槌!”
飛劍一馬當先,火焚不急不慢,穩(wěn)如老狗,他倒是想看看這血氣飛劍究竟有何特殊之處,之前他并未見過實物,一切都是師承記載的,傳言中方行師祖祭煉出血氣飛劍時,已至后天巔峰,血氣飛劍之利完全不下于筑基后期的修真者。
而如今方世玉武道后天五重,而他自己乃是正宗的絕頂筑基,筑基九重,一般飛劍連碰都碰不到他。
然而就在火焚等待飛劍來襲時,他卻看到光溜溜的方世玉扯著一臉懵逼的方大牛就開始跑路。
“少爺不是要打他嗎?為什么要跑??!大牛感覺可以一戰(zhàn)!”
“戰(zhàn)你個大頭鬼,那是筑基后期,你找死也別拉上我,今日本少爺教你一招兵法,三十六計之一!”
“什么兵法?”
“三十六計,走位上計!打不過就跑,跑不過還是得跑...”
.......
一仆一主的聲音漸行漸遠漸讓火焚有些不知所措,說好的來打我呢?說好的看劍呢?你們怎么跑了?要臉乎?
對于光溜溜跑路的方世玉來說,臉是什么東西?能吃嗎?他如今就想趕緊擺脫那失心瘋的老頭兒,方世玉覺得上山拜師就是一個大失誤。
憑著記憶,方世玉跑到了洞門前,此時卻發(fā)現(xiàn)洞口大門緊閉,而一個邋遢老頭兒正提著錘子等著他們。
“跑啊,老夫今天就看看你們怎么跑?”
跑得腰酸腿痛的方世玉看了看方大牛又看了看緊閉的金屬大門,方世玉也不跑了,他身披著方大牛的外衣,空擋遛鳥,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往地上一坐。
“唉!不跑了!說吧,老棒子你要怎么做?”
“老夫說了,我只想研究出如何煉制氣血之劍?到時候,天下武人皆能逆斬金丹,而你將成為天下共主!”火焚道。
方世玉說:“別扯那些沒用的,說吧,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
火焚:“告訴我你怎么成功的?這三千年來,無一人真正的煉出氣血長劍,而你僅僅只有后天五重就能成功,這其中究竟有何蹊蹺?”
方世玉心說:“我若告訴你是一個球的幫助你信嗎?”關(guān)于大羅仙鏡方世玉不想暴露出去,他之前也就是說了一句“武祖秘藏”就被關(guān)小黑屋了,如今涉及到明顯更高層次的寶物,說不定直接就能把他點了天燈。
方世玉木然不語,但是火焚卻說道:“是不是那面銅鏡之故?老夫知道,那面銅鏡乃是你方家祖?zhèn)鲗毼铩@锩媸欠裼惺裁窗到惖?,快給我老夫看一看!”
“糟了!”方世玉突然想起來,當初在進入鑄劍爐之前,他用大羅仙鏡照了一下火爐,這老東西居然就看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這鏡子是他的家傳寶物?
方世玉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就是他身懷大羅仙鏡,雖然坑爹是坑爹了些,但是畢竟效果很好,這一次要不是渾球出手,說不定他就嗝屁了。
方世玉立馬開始聯(lián)系渾球,許下重重好處,十萬愿力值眼都不眨眼的扔了出去,誰知道這渾球居然不理他。一副,“你有十萬?”的表情!事實上,渾球也想賺這十萬,可是它只不過是一只剛剛才蘇醒的金靈生命,三千年來,方家對它千防萬防,除方行,其余方家后人甚至有些都不和他綁定。這讓渾球很郁悶,非常郁悶。
而方世玉卻很快就接受了,或許這就是命吧,渾球攤上了方世玉這樣的宿主,而方世玉也攤上了這樣中飽私囊的輔助系統(tǒng)靈。
面對方世玉的求助渾球愛莫能助,他倒是給了方世玉一個建議,老老實實的把大羅仙鏡給他看,反正這鏡子在非武神血裔手中就是廢物一塊。
火焚見方世玉不說話,自以為自己的猜測成真,“對,一定是在這樣!鑄劍爐是方行祖師留下來的寶物,銅鏡也是,說不定二者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小子,將你的寶鏡給我研究研究?!?br/> 方世玉惱怒道:“老棒子,你不怕死就拿去,我可告訴你,這鏡子中有詛咒,但凡非方家人拿到都會死于非命!”當然,這是方世玉胡謅的,鏡子當然不能給,但是方世玉沒有想到的是,他此言一出,卻唬住了火焚。
準確說,火焚聯(lián)想到了什么。當年方行失蹤,青云門和方家都受到了重大打擊,這面鏡子也曾遺失過,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不論歷經(jīng)什么動蕩,這面鏡子最終都會回到方家人手中。而其余執(zhí)掌過鏡子的人,不是死于走火入魔,就是死于某某秘境,
甚至方家還傳過祖訓,莫要挨這鏡子過近!火焚有些猶豫,說不定這面鏡子真的有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