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茶茶跌跌宕宕的坐在地上,看著一點(diǎn)點(diǎn)向她逼近的涂知久,忽然開始害怕起來。
雖然她腦海中并沒有那段記憶,可涂知久越發(fā)狠厲的眼神,讓她覺得眼前的是個陌生人。
為什么。。為什么她一醒來一切都變了。
為什么她最好的朋友想要?dú)⑺?br/> 一陣刺痛在她腦海之中傳來,記憶不斷的沖撞那層金色的封印,兩個力量在不停的對抗,導(dǎo)致嘉木茶茶成了受害者。
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卻又要防備著涂知久的靠近。
“你……你別過來……”
嘉木茶茶把身體縮進(jìn)冰川下的角落里,揮手阻止涂知久的前進(jìn)。
涂知久哪里會聽她的話,依舊前進(jìn)著,而且步速加快,眼看就要走到嘉木茶茶身邊。
她劃出長臉,劍尖直指嘉木茶茶的脖領(lǐng),只要她在進(jìn)一步,動一下手,嘉木茶茶就會立刻被殺死。
嘉木茶茶感受到了那明晃晃的劍光,她想起身,卻感覺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使不上力氣。
她才撐起,離地面有些距離,就又跌了下去,身體比方才更加無力。
劍的利刃已經(jīng)逼近喉嚨,眼看就要刺入,嘉木茶茶悲傷的閉上眼睛,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死。
她已經(jīng)打不起精神在問她殺她的理由是什么,也不想追問她們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
變了就是變了,再問也回不去。
她只是覺得沒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了。
如果人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dú)的活下去,那么還有必要呢?
她最親的父母沒了,最好的朋友也要?dú)⑺遣皇钦娴牟辉摶睢?br/> 就在嘉木茶茶一心尋死的時候,忽然一道金光晃得她睜開了眼。
“啊啊啊??!”
涂知久忽然發(fā)出一陣陣慘叫。
細(xì)看她脖領(lǐng)上的項鏈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在她的面前站著渾身散發(fā)著淺色金光的安云歌,他手中正是拿著那個項鏈。
“你干嘛!快還給她!”
嘉木茶茶一看到涂知久的身影逐漸虛幻,馬上就要化為原型時,就記起她們曾經(jīng)美好的相處,她上前去奪安云歌手里的項鏈。
卻被他猛的一躲,撇了撇嘴角,伸出手臂夠到嘉木茶茶的后勃頸,將不老實的她拽入懷里。
“別動!”
感受著嘉木茶茶的掙扎,安云歌佯裝生氣,怒呵一聲,原本還在亂跳的嘉木茶茶瞬間冷靜下來,縮了縮腦袋,委屈的撲進(jìn)他的懷里。
“求你了求你了,把項鏈還給久久吧?!?br/> 嘉木茶茶邊說邊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疼的安云歌差點(diǎn)就要出口答應(yīng),但想到后面的事,最終殘忍拒絕。
“哼!大壞蛋!”
自己都如此求他了,他還不聽,嘉木茶茶委屈的使勁捶打著安云歌的身體。
安云歌咬牙受著,強(qiáng)勢的用手臂將她禁錮在懷里,嘉木茶茶動彈不得,又開始上嘴,不一會安云歌的臉上就多了好幾個唇印和牙印。
臉上的濕潤讓安云歌不適,卻心里很受用。
終于,嘉木茶茶安靜了下來,安云歌低頭一看,原來是睡著了。
那邊的涂知久已經(jīng)成了個貝殼,粉粉嫩嫩的紋路甚是漂亮。
大嘴一張一合的吐著泡泡。
“這也算是你最好的歸宿了?!?br/> 安云歌橫抱著嘉木茶茶,低頭對底下的扇貝道。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北海。
海面之上,四海之間,一陣七彩光芒直沖天際!
里面是緩緩而上的嘉木茶茶,只見她忽然化為原型,又變回人形。
周身的氣息在極速的轉(zhuǎn)變,額間漂浮著的,是安云歌的逆鱗。
龍脈的力量,足夠幫助她成神!
安云歌一路護(hù)送沉睡的嘉木茶茶來到神邸,那里是初升神籍的神記錄在冊的地方。
那光芒瞬間吸引了三大龍王,包括太子澄水,他們極速朝著那光芒進(jìn)發(fā),澄水并不知道什么龍脈的事情,只是單純好奇。
三個龍王半路聚在一起,認(rèn)定那就是龍脈的氣息!
只是不妙的是那氣息竟然往天上去,什么樣的時候能讓龍脈往天上去呢?
他們開始納悶起來,飛到彩光旁邊,摸了摸,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同的事情。
就在這時,太子澄水到了,他第一時間詢問的不是光的事,而是涂知久去了哪里。
這讓北海龍王心虛了一陣,畢竟是他派涂知久去找龍脈,如今龍脈在這里,她卻不見了。
他總不能承認(rèn)是他想要獨(dú)吞龍脈才讓她去找的吧,那豈不是又要受到他們的嘲諷?
不過北海龍王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他獨(dú)吞怎么了,他比他們都需要龍脈,西海南海壓根不受影響所以不需要,而東海那個廢太子據(jù)他了解早就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