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曦蘭這邊的懲罰算是告一段落,但黎盛南那邊的苦頭才算是剛剛開始。
他平日里野心勃勃,本就讓黎銘胤和黎千薄對他有所防備,生怕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有上一世的教訓(xùn)在,黎千薄實在是不敢保證黎盛南到底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故而在這次抓住了黎盛南的把柄之后,黎千薄自然是想要暗中出手,給黎盛南一點教訓(xùn)的。不光是因為要給蕭浣玉討個公道回來,也是因為要讓黎盛南的銳氣再銼一挫,好讓他日后不會立馬就起了對付黎銘胤的野心。
黎千薄把自己的想法和黎銘胤說過后,黎銘胤也表示了自己對于這個看法的贊同,不過與此同時,他卻又接著問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想要怎么挫傷他的銳氣?”
黎千薄手撐下頜,想了想之后回答道:“這件事還是交由父皇來最合理。一是父皇責(zé)罰他,他肯定是要心服口服的,二是咱們私下里如果做什么,難免不會被他當(dāng)成證據(jù)告上去,到時候哪怕咱們占理,也會變成是咱們理虧。”
話這么說是沒錯,可是做起來的話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黎銘胤直接指出了自己的顧慮:“可是雖然六皇弟他不得父皇的寵愛,畢竟也是父皇的兒子,有皇室血脈在的。父皇聽了這種事,也不一定會因為誰而真的責(zé)怪六皇弟,相反,這件事如果咱們說得不得當(dāng)?shù)脑?,反而會讓父皇覺得是咱們兄弟心懷不軌。”
黎千薄想了想黎銘胤所說的話,的確也不是不無道理。
再接著,黎銘胤又接著說道:“況且我倒是沒什么。我才回京城,自然不會惹得什么閑話??赡憔筒灰粯恿?。你在京城中一直風(fēng)頭正盛,父皇肯定對你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如果這次你出面去說的話,那恐怕父皇會對你有戒備之心。”
黎千薄當(dāng)然不怕這些。哪怕是讓他承受再多的事情也是沒關(guān)系的,只要他在乎的人能生活得更好也就是了。
可是他不能不在乎黎銘胤對他的擔(dān)憂之情。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黎銘胤肯定也會為他著急。
“這件事的確不好說,不過只要我們想好怎么去勸說父皇的話,我覺得或許還有一線轉(zhuǎn)機也說不定。”黎千薄想了想,“而且父皇并不是對錯部分的人,如果他真的做錯了事,父皇也不會坐視不理的?!?br/>
話雖如此,但黎銘胤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黎千薄一個人去說,這是黎銘胤可以確認的。
于是他想到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蕭浣玉。
如果變成黎千薄帶著受害的姑娘去找皇上要個說法的話,那想來皇上也不會把事情都責(zé)怪在黎千薄的身上吧?
反而,這應(yīng)當(dāng)還算是黎千薄做了一件好事。
想到這里,黎銘胤趕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黎千薄,只不過黎千薄聽完之后,卻是堅決拒絕了黎銘胤的提議。
“為什么?我這個主意不好嗎?”黎銘胤皺了皺眉,想不通為什么黎千薄要拒絕自己。這明明是最好的辦法了,既能把黎盛南給打擊一番,又能把這件事真正解決,還不會讓皇上真的動怒,然后怪罪于黎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