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要說起十一年前。
那時(shí)候還攝政王剛剛離開皇城,公孫衍的同輩兄弟在朝為官。
也正是那位叫做公孫淵的官員圍追堵截?cái)z政王一脈。
所以說……
“懂,院長(zhǎng)去告訴公孫老先生,攝政王是攝政王,我是我,我行醫(yī)救人自然不會(huì)牽扯到前塵之時(shí)?!?br/>
“那可真是太好了,云夫子大量,喝酒,喝酒!”
一杯水酒下肚,云安安笑瞇瞇著雙眼,心里卻盤算著怎么坑死公孫衍。
別管是誰,反正是公孫家的人追殺過她男人,就別想著好過。
哼,坑不死你,老娘云安安三個(gè)字倒過來寫。
到了下班的時(shí)間,云安安坐著馬車示意青峰去往公孫府。
剛一下馬車,公孫衍率領(lǐng)公孫府地上上下下全體老少出來迎接,那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神仙降臨呢。
“逸王妃您來了,里邊請(qǐng),老夫已經(jīng)備好了好酒好菜,就等您來了?!?br/>
“公孫老先生客氣了,請(qǐng)?!?br/>
一老一少走在前,其余人跟在身后。
在人群中,幾道不善的目光盯著云安安,陰毒無比。
飯桌上,公孫朗還是一副傻里傻氣的模樣坐在那里,看到云安安的時(shí)候蹭的一下蹦起來,拽著她的衣袖叫著娘親。
“娘親娘親,你怎么才回來呀,朗兒等你好久了?!?br/>
“逸王妃見諒,這孩子把您誤認(rèn)為娘親后,每天都吵著鬧著要見你,真是抱歉?!?br/>
公孫衍為了自己的孫子費(fèi)盡了心思,如今終于看到了希望,他就算是死也對(duì)得起祖宗列宗了。
“無礙,也是公孫公子與本王妃投緣。”
“逸王妃請(qǐng)用菜,若是有不合胃口的直說便是,老夫立馬命人去換?!?br/>
一頓飯,云安安吃了少許,便于公孫朗進(jìn)入了后宅房間中。
全程公孫朗都牽著云安安的衣袖,眼神癡癡傻傻的看著她。
在外人看來,或許是因?yàn)楣珜O朗真的當(dāng)云安安是娘親,才這般粘人,實(shí)際上是擔(dān)心云安安說出什么不好的話來,第一時(shí)間阻止。
房間中,焚香縈繞,云安安在香爐中添加了些許的粉末,并且給了公孫朗一粒丹藥。
撲通——
撲通——
隱藏在暗處的兩個(gè)人從懸梁上墜落下來,云安安冷眼看著身穿著公孫府下人衣著的高手,將兩根銀針封在二人體內(nèi)。
“你打算拽到什么時(shí)候?”
“呵呵,逸王妃可是本公子的好娘親,兒子拽娘親的衣袖,又怎么舍得放手呢?!?br/>
說著,公孫朗變本加厲的靠上錢,眼角的淚痣更是妖嬈了幾分。
“公孫朗,你知道有一句話形容現(xiàn)在的你在合適不過了么?”
“什么話?”
看著眼前比自己挨了一頭卻滿眼打趣的女人,公孫朗很是好奇她能說出什么樣的言語(yǔ)來。
“你啊,就是樹葉過河?!?br/>
“何解?”
“全靠一股子浪勁兒,手拿出來吧。”
白了一眼公孫朗,這人是誠(chéng)心惡心她。
“就算浪,本公子也只浪給你一個(gè)人看,難道逸王妃不喜歡本公子么?嘶~~~~”
一根銀針刺入公孫朗的手臂上的穴位,疼得他是倒吸一口冷氣。
“云安安,你故意的?!?br/>
“昂,怎么了?我就是故意的?!?br/>
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她才懶得和這種浪催的貨同處一室。
“這幾天都吃什么了?”
“怎么,又中毒了?”
很明顯,公孫朗知道云安安這么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