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竹以了解天云縣城為由陪柳子炎出來,這一出來,他便把柳子炎帶到了天云縣城打擂臺的地方。..
“師團長,這里是……”柳子炎驚奇的問道。
“這是專門宰支那豬的地方?!彼上轮衩鏌o表情的望著底下擂臺,淡淡的道。
在聽到‘支那豬’三個字的時候,柳子炎臉上一閃即逝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池田君,你運氣真好,你看,又有一頭豬自動送上門來宰了,你好好欣賞表演吧。”松下竹看著場上,一陣冷笑。
柳子炎將目光投向場上,眉頭不免皺了皺。
此時,一個瘦瘦的男子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渾身充滿自信的微張開兩腿站在擂臺上。他身上雖然穿的是土灰色布衣,一副莊稼漢的樣子,但卻隱隱給人一股不小的威壓,特別是當微風將他頭上一縷發(fā)絲吹得拂動起來之時,更是給他添了一份武林人士的氣息。
在他對面,一個身穿軍裝的日本武士威猛的站立著。嚴峻的臉孔,不怒自威。
而擂臺的四周,已是人山人海,從高空往下看,只能看到無數(shù)個人頭在涌動。
他們口中議論紛紛,朝著擂臺上指指點點。
“唉,又來了一個不要命的?!?br/>
“是啊,日本人的大米就那么好拿的?那是在拿命去賭?!?br/>
“這回可不一定了,要知道,現(xiàn)在上去挑戰(zhàn)的可是蛇形拳第三十七代傳人胡剛胡鏢頭啊,一套蛇形拳,縱橫江湖十余載從未遇到過敵手?!?br/>
“當真?”
“那還有假,‘冷血蛇形鏢頭’的名號可是放在那的,誰敢懷疑他的身手啊?!?br/>
……
底下之人有持悲觀態(tài)度的,也有人是持積極態(tài)度的,認為此刻擂臺上的胡剛一定能打敗一個日本武士,提著米袋從容的走下來。
“呀”
正說著,擂臺上的胡剛突然暴喝一聲,朝那名日本武士快速掠去,雙手出擊,就像一只人形螳螂一樣用它那兩只巨大的剪刀手不斷攻擊對方的各個穴位。
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之下,那名日本武士明顯感到壓力非常,左閃右躲,但還是被胡剛的手劃破了衣裳。
不稍片刻,雙方的實力便已經(jīng)分出來了。
“啊”
伴隨著一道凄慘的叫聲,那名日本武士被胡剛雙手結結實實的擊打在胸前,口中吐出一道鮮血,身體便倒飛了出去,最后摔在地上頓時暈厥了過去。
胡剛則又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以強者的姿態(tài)俯視著地上暈厥過去的鬼子。
什么?
全場一片寂靜,好似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聽到其和地面碰撞發(fā)出的清脆聲。不到十分鐘便將一個日本武士打倒在地,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不得不讓大家震驚,以前可從來沒有華夏國人在這個擂臺上打贏日本武士啊,胡剛,打破了這樣的境地。
“我剛說什么來著,胡鏢頭的身手可不是吹的,他出手是一定能打贏的?!?br/>
“是啊,真厲害,一袋大米就輕而易舉的到手了,要是我有胡鏢頭那樣的身手就好了?!?br/>
……
底下之人暗暗碎語,多為羨慕的話語。
“蛇形鏢頭,蛇形鏢頭,蛇形鏢頭……”
突然,有一個愛國人士高舉拳頭,為胡剛嘶聲吶喊。因為打贏日本武士,那就是為國爭光,值得他為之吶喊。
“蛇形鏢頭,蛇形鏢頭,蛇形鏢頭……”
一人帶頭,所有人皆跟著吶喊。一時之間,擂臺方圓兩百米內,都被‘蛇形鏢頭’四字的吶喊聲籠罩,而胡剛,也必因此一舉而在天云縣城迅速為人所知曉。
柳子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看著場上的胡剛,心道:不錯不錯,為華夏國人爭了一口氣。
天云縣城市民熱情高呼,而一干日軍的臉色卻變成了豬肝色。
特別是松下竹,一張臉孔異常冰冷,眼睛,活像要吃人般的瞪向這群日本武士的教官。
“嘶”
感受到松下竹的憤怒,身材魁梧的日本武士教官渾身一顫,彎了彎身,“對不起,師團長,我這就讓那該死的支那人死?!?br/>
說罷,他快步跑到擂臺上,指著地上痛苦呻吟的日本武士,喝道:“八嘎,大日本武士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來人,把這個廢物抬下去?!?br/>
“嗨”
一聲令后,從底下上來兩個日軍,將身受重傷的那名日本武士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