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鏢頭,蛇形鏢頭……”
見到胡剛氣勢如虹的沖向日本武士教官,擂臺四周的助威之聲如海浪一般連綿不絕,一波接一波的響起。..所有人,已經(jīng)將胡剛視為了英雄,打鬼子的民族英雄。
“小鬼子,去死吧。”
胡剛已到日本武士教官面前,猙獰著面孔怒吼一聲,雙手呈蛇形同時襲向他的脖子。
“哼哼”
感受到胡剛冷冽的氣息,這名日本武士教官卻是嘲諷的笑了笑,兩道寒芒自他眼中迸射而出,“愚蠢的支那豬?!?br/>
言罷,他負(fù)在身后的雙手驀然探出,閃電般的抓住胡剛的兩只蛇形刁手。
“什…什么,這怎么可能?”
胡剛大驚,他的蛇形刁手本就是以極快的出擊速度威震天下,讓所有對手看不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便將其擊倒了。而現(xiàn)在,他的雙手在出擊的時候居然……居然被對方準(zhǔn)確的捕捉到而且牢牢的控制住了,這不得不讓他心里為之一顫。
“嘿嘿嘿……你滴,完了。”
這名日本武士陰森森的笑了笑,那條貫穿鼻梁的傷疤也變得扭曲起來,栩栩如生,活像一條惡心的毛毛蟲。
“完你姥姥。”
兩手抽不出來,胡剛心中雖驚,但卻毫不畏懼,用自己的腦袋,往眼前鬼子的額頭兇猛撞去。
“嘭”
兩顆腦袋猛然撞在一起,無數(shù)道血花自碰撞處迸射而出。
“怎……怎么會……”
胡剛兩眼圓睜,一臉恐懼的望著眼前的鬼子,明明是他主動撞上去的,可他卻感覺撞在了一個堅硬的磐石上,讓他整個腦袋殼都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八嘎牙路?!?br/>
這名日本武士教官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fā)了,面孔變得極度扭曲猙獰了起來。他的右手迅速揪住胡剛的頭發(fā),然后提到近前,用自己的腦袋使命的撞去。
一下又一下,這名日本武士教官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瘋狂,用近乎野獸般的行徑瘋狂的撞擊著。兩顆腦袋的撞擊聲,就像洪鐘一樣在眾人心底一陣陣的激蕩。
看到這一幕,剛才底下的吶喊助威聲,在這時就像受到了一股無形力量的壓制而瞬間消逝于無形。所有人,皆張大嘴巴驚恐的望著擂臺上。
“嘭”“嘭”“嘭”……
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這名日本武士教官才停下。
胡剛的額頭,早已是血肉模糊,中心部位,甚至還能看到一絲森森白骨。鮮紅的血水,將他的臉龐給沾滿,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血人。他意識已經(jīng)模糊,眼神渙散,完全成為了一灘軟泥,任憑那名日本武士教官揪住頭發(fā)保持著站立的身形。
“嘶”
擂臺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還生猛的胡鏢頭此刻竟然已經(jīng)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仿佛泥捏的一般。他們這才意識到剛才為他提勇氣的吶喊助威是有多么的愚蠢,許多人已經(jīng)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當(dāng)中。
“嘿嘿嘿……該死的支那豬!”
擂臺上,那名日本武士教官陰森的笑了笑,順勢一推,便將意識模糊的胡剛推倒在地上。
然而,這還沒有結(jié)束。他緩步走到胡剛身體近前,猛然抬起右腳,然后朝著胡剛的右手臂狠狠踩下。
“咔嚓”
“啊”
伴隨著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響,胡剛的右手臂被一腳踩斷。昏迷中的胡剛更是被痛醒,圓睜兩只眼睛,凄慘的叫著,另一只手用力拍打著這名日本武士教官的腳。
“該死的支那豬,盡情的慘叫吧。”
這名日本武士教官疊疊冷笑,將右腳從胡剛凹下去的手臂中抬了起來,然后走到他的小腿前。兩道陰森可怖的寒芒自他眼中射出,他又驀然抬起右腳,朝著胡剛的小腿轟然踩下。
“咔嚓”
又是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響,鉆心的劇痛,讓意識近乎渙散的胡剛拖著一條殘臂坐起身子來痛苦哀嚎。兩排整齊的牙齒上,已沾滿潺潺血水,卻原來是他不小心咬破舌頭而流出來的鮮血導(dǎo)致的。圓睜的雙眼,更是痛得布滿血絲。
擂臺周圍的人,只覺后脊背發(fā)涼,完全被這名日本武士教官的殘暴所攝服。所有人,都不敢再往擂臺上看了。
“狗娘……娘養(yǎng)的小……小日本!”
胡剛有氣無力的咒罵一聲,身體便再度轟倒在地。渾身都在條件反射的顫抖,打擺子。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