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娉婷看著她淡定從容的模樣,只覺得眼睛生疼,不免又是一陣急火攻心,顧如年前幾日被警局莫名拘留,使得這個雍容的女人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眼看高高揚起的手又要再次落下,可惜這次她沒有得逞。
顧如年握住許娉婷的手,晦澀地看了笙歌一眼,才對自己母親低聲道:“媽,你做什么呢?”
許娉婷看著顧如年,有一瞬的驚愕,隨即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阿年,你總算出來了,你看她干了什么事?你是她的二哥,還是微微的未婚夫,她怎么能污蔑你殺人!”
說罷,惡狠狠地剜了笙歌一眼。
笙歌扯了扯嘴角,拉扯到了受傷的肌肉,不免蹙了蹙眉,沈紓上前想要查看她的傷勢,被她止住了。
她看向顧如年,淡淡道:“這一巴掌當做我還你的誤會,抱歉?!?br/> 目光轉(zhuǎn)向許娉婷:“許姨,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這么誠惶誠恐,難不成……”
她欲言又止,許娉婷后腳跟一軟,頓時煞白了臉。
不少人朝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胡說八道什么……”她咬著唇,聲音發(fā)顫。
笙歌沒有接話,她環(huán)顧了眼四周,和沈紓一人拿起一只白菊,放到秦葭薇的遺像旁,客客氣氣道:“是笙歌失言了,謝謝許姨替微微這么周全?!?br/> ***
一輛純黑商務(wù)車停在馬路的右側(cè),后車窗緩緩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