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笙歌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害怕。
青年男人更是哆嗦著身子,神色癲狂道:“我沒有要殺她,我是她的鐵杠粉絲,她是我的女神,她應(yīng)該永遠(yuǎn)當(dāng)我們的女神,她怎么可以嫁人?我去質(zhì)問她,她卻對我不屑一顧,我一時受不了,就掐著她的脖子,看到桌子上有瓶安眠藥,我往她嘴里灌,我只想讓她安靜點……”
他話落,全場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實竟然這么荒唐,沈紓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許娉婷捏著顧如年的胳膊驚得牙齒發(fā)顫,而后者則是擔(dān)憂地看著笙歌。
笙歌松了松拳手,已然蒼白的雙唇顫抖著:“商先生,請你把他帶走,不要讓他臟了微微的眼睛,他不配!”
商博點了點頭,他身后出現(xiàn)兩個保鏢捂住男人的嘴往外拖,那男人眼里本是一片死灰,但在視線觸及某處時,突然開始掙扎,奈何保鏢人高馬大,一切都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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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把秦葭微葬在母親和哥哥的旁邊。
她想,三個人作伴,總歸沒那么寂寞。
離開的時候,顧如年攔住了她,沈紓的目光在二人臉上流連了一圈,識趣道:“我打車回去?!?br/> 笙歌點了點頭,接過鑰匙邁進(jìn)駕駛室,下一瞬,顧如年拉開另一側(cè)車門坐進(jìn)來。
“小歌,你跟容少是什么關(guān)系?”許是這個疑惑忍了太久,他問話時額角青筋有些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