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獻(xiàn)了這么多?
趕緊挑一款?
挺急的?
聲聲落下,眾人嘴角抽搐,腹誹無數(shù)。
還挑?明明不管怎么挑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唯一了……還挑個毛??!
真是……
見過裝逼的,還真沒見過像這樣,不把逼從頭裝到尾就不罷休的!
群老心緒難定,便是心墨老人,此刻也面色滄桑。
這波真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不過……盡管臉上生疼,心墨老人卻也沒有惱羞成怒,失了氣度。當(dāng)下,毅然決然地起身,走到了凌悠身前,與他面對面相見。同時也就擋住了凌悠身前那灼灼的殺機(jī)——如果換做之前,心墨老人縱然一向愛才,卻也不至于親自起身相護(hù),但現(xiàn)在,卻不容得他不這么做!
畢竟……敢在眾天驕角逐的金碑上,寫下“以上全部”,還完美做到的天才……已經(jīng),不能用一般的眼光來看待!
如果他再稍微晚那么一會兒,只怕皇室和黑泉的人,就會立即出手,不顧代價!
“今次壽宴,精彩紛呈,老夫甚感欣慰……多謝各位老友?!?br/> 話音淡淡,卻隱含逐客之意。
聞聲,皇室強(qiáng)者和那位黑泉老者面上隱隱透出一絲遺憾,悔恨!
到底是晚了半步!
“此子不除……吾等,難安!”
心中憤憤想著,兩人卻也知道,想在東洲頂層強(qiáng)者,通法境老怪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憑他們,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機(jī)會,就是趁著眾人被打臉震驚的時刻,出其不意,偷襲得手……但很顯然,活成老油條的心墨老人,并沒有給他們這個機(jī)會。
只一瞬,問仙宗的三位長老,鎮(zhèn)南王府等強(qiáng)手……都刷刷來到了凌悠身邊,并隱隱有對某兩位形成包圍的趨勢……
讓人驚奇的是,那位一直蒙面的女強(qiáng)者,也在遲疑片刻后,走到了凌悠那一邊。
“……可恨!沒機(jī)會了!”
稍一打量,兩個欲除凌悠而后快的家伙,徹底泄氣,草草抱拳客套兩聲,直接離去。
其余老一輩強(qiáng)者,也都紛紛向心墨老人告辭。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如今天色已晚,“獻(xiàn)禮”之事又已塵埃落定……他們,也沒有留下來的心思了。既然主人翁發(fā)話,當(dāng)然順道侃下。
你來我往,客套幾句,眾人紛紛離去。
臨走前,問仙宗三名長老重重拍了拍凌悠的肩膀,眼眸里全是滿意,尤其是那位趙長老,更是深感爽利,大覺自己之前的那個逼,沒有白裝!
這小子……當(dāng)真妖孽,太給宗門長臉了!
很顯然,他們?nèi)?,也和那些個天驕一樣,下意識地“腦補(bǔ)”全了凌悠的行為,產(chǎn)生了“這是個盡心竭力為宗門的好少年”的……“錯覺”。
“回去之后,必須將此子作為核心培養(yǎng)!”
“資源待遇,務(wù)必傾斜……”
“當(dāng)初推薦此子入宗的衣知秋,也必須重賞!”
三老互相對視,都讀出對方眼中的堅定!
這樣的天才,如果沒有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必須要好好培養(yǎng)!
隨著眾人離去,心墨老人揮手示意宋竹退下,然后,邀請凌悠來到一間書房。
書房有些簡陋,只有一座書架立著,另有一幅短了半截的畫卷,掛在正中。
心墨老人進(jìn)門,轉(zhuǎn)身,略帶愧怍地看了一眼凌悠,道:“凌小友,之前,是老夫孟浪,倒要先向你賠個不是?!?br/> “嗯?”凌悠聞聲有些驚訝,卻不知為何這位通法境的強(qiáng)者,會這么說話——就算自己今天裝了個大逼,但……也沒有到讓東洲頂層強(qiáng)者折腰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