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迎刃而解。
“不過……這種處理方式還真是夠粗暴直接的。”她輕嗤了一聲。
但是,的確有效
溫念白閉上眼,輕嘆了一聲——
她選擇的處理方式是對的。
職場上發(fā)現自己不能處理的棘手事情,要及時向上級報告,并申請協助。
這不是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是權限在此,你的上級所能調動的資源和能做的事情必是超過你不少。
像容飛揚這樣的上級能理解你的難處,出手相助,是因為他和她都來自一個團隊。
所謂的團隊精神這時候不體現,什么時候體現呢?
類似這次的緋聞,她自己解釋沒有用,只會被認為是狡辯或者有隱情。
緋聞男主的一個簡單、粗暴的宣告,那些棘手的流言就逆勢消散了一半。
畢竟對方的身份、地位和性格人設在那里,說出這種話說服力很強。
溫念白懶洋洋地躺會舒適的床墊上,瞧著窗外異國的夜景,給阮氏詩香打了個電話。
她轉達了柏蒼的要求,也不意外地得到了一個柏蒼不太喜歡的答案。
她瞅著電話里柏蒼的名字,膝蓋那里不知道為什么又是一陣奇異的酥麻如漣漪一般泛上來。
“算了,反正現在匯報這件事,他也改變不了什么,這可不是國內。”她自言自語地把電話給掛了。
她直接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看著窗外的夜景,累了一天,神思漸漸地變得有點迷離起來。
不知為什么,這樣疲累的一天過去。
她卻開始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
窗外流淌的湄公河,在陽光下泛出粼粼波光。
炎熱的天氣,老舊的法式木棱窗外飄進來帶著東南亞熱帶氣息的風。
木葉老式旋轉風扇“吱呀吱呀”地晃蕩著,空氣里彌散著切碎的青木瓜與芭蕉葉特殊的青澀而粘稠的香氣。
她戴著男士的遮陽編織禮帽坐在暗綠色的竹席上,看著汗珠一點點慢慢地滲透出皮膚。
這樣的悶熱,讓人安靜地坐著也沒法安生。
她迷迷糊糊,神思倦怠地靠著老紅木的床。
不知哪里來的本地丁琴與獨弦琴的細長幽幽的傳統(tǒng)小調飄來,咿咿呀呀的,讓人昏昏欲睡
直到一只皙白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肩,讓她靠在他肩頭,她舒服地輕嘆一聲,尋了個合適的位置窩進去。
契合得,似那里就合該讓她尋個舒服的地方棲著。
然后,那只手輕輕地落在她的膝上。
冰涼的指尖與寬大的掌握住她的纖細雪白的膝,那點舒服的涼意便漸漸地滲進皮肉里。
驅散了那些熱帶風里粘膩的熱,卻也帶來另外的奇異的熱,從骨子里泛出來。。
那只修長冰涼的手緩緩地摩梭著,一點點地撫上去,沒入柔軟的裙擺……
她輕顫了下,沒有阻止,神色有些迷離地看著窗外。
窗外的碧綠芭蕉葉在熾烈的風里微微晃動著,湄公河水潮濕的風掠進來。
那咿呀的越南古典小調便成了《情人》里那首thismasquerade的慵懶惑人的調子。
arewereallyhappywiththislonelygameweplay,lookingforwordstosay
understandinganywaywe'relostinthismasquerade
……
“……!”她梭然睜開眼,微微喘息著坐起來,看著天花板倒映出窗外的曦光。
溫念白坐起來,捂著依然還有些發(fā)熱的身軀,線條溫柔漂亮的杏眸微微睜大,輕喘著。
她……真是瘋了!
居然會夢見他!
還夢見……
……
她瞧了下時間,六點半,她大力地揉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閉了閉眼,有點懊惱又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