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哀家就先回去了,待李貴人醒了以后,可要好生安慰她,免得她為此想不開?!?br/>
“母后放心,兒臣自會安排妥當?shù)??!?br/>
太后一走,蘇凜夜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不管怎么說,李貴人懷的都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樣沒了。
“賢嬪,李貴人是在你殿里出的事,你可有什么要說的?”
賢嬪心里本就有些害怕,蘇凜夜一開口,她上前兩步就跪了下去。
“陛下,嬪妾并不知李貴人有了身孕,而且嬪妾今日安排的吃食并無不妥啊,還望陛下明查!”
“朕自會讓人去查,德妃,太后既然已經(jīng)說了,那這件事朕就交給你去查,定要給朕查一個水落石出!”
“陛下,淑妃姐姐的位份最高,而且今日她也在場,這件事交給姐姐是不是更合適一些?”
“淑妃身子不好,本就已經(jīng)昏了過去,想來她也沒那個精力再處理這些事,如此交給你便是了!”
“臣妾遵命,定不會辜負陛下所托!”
蘇凜夜又在衍慶宮坐了一會兒,見李貴人一時半會兒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這才走了。
蘇凜夜一走,衍慶宮里的妃嬪們也都接二連三的告退了,生怕這事兒跟自己沾上關系。
顧墨蘊自然也帶著怡俢媛一同回了昭純宮。
“姐姐,您說這到底是誰害了李貴人啊?”
“你真想聽聽我的看法嗎?”
“那是自然。”
“依我看,能出手害了李貴人的人,左不過就是德妃她們那些人罷了?!?br/>
“?。繛槭裁催@么說?”
“這些日子你可有見過李貴人出門?”
“確實不曾見過,她平日里老實的緊,沒怎么見她出過門。”
“這就是了,我們連李貴人的面都見不上,哪里又能知道她懷了身孕,況且這才懷了一個多月。能知道李貴人懷了身孕的,除了德妃手底下的那幫人,還能有什么人?!?br/>
“姐姐這話說的也在理,可是我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都是德妃一派,怎么會出手害李貴人呢?”
“再怎么說也逃不過嫉妒與貪婪的蠱惑,或者也有可能是想活命吧!”
顧墨蘊喃喃自語道。
“姐姐說什么?”
“沒什么,這件事再怎么說也算計不到我們頭上,咱們只管等著看德妃調查便是,想來德妃定會來一個棄車保帥的手段?!?br/>
德妃此時臉色陰沉的坐在衍慶宮里,賢嬪坐在下首,臉色同樣不好看。
“姐姐,李貴人有了身孕這事兒您事先真的不知道嗎?”
“李貴人前兩天剛剛診出喜脈,看診的太醫(yī)也是本宮的人,連你都不曾知道李貴人有了身孕,所以到底是誰的手能伸那么長?”
“姐姐心里可有懷疑的對象?那位可有什么嫌疑?”
賢嬪說著話,默默指了指昭純宮的方向。
“本宮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心里也沒什么譜,不過陛下既然交代下來了,咱們只管好好查就是了。”
“娘娘,李貴人醒了!”
在內殿照看李貴人的小丫鬟看李貴人醒過來之后,就趕忙跑出來報信了。
德妃與賢嬪還沒走到內殿,就聽到從內殿里傳來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