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掉了?我對仙家的手段又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施個法,喝一副藥,居然就把一肚子玻璃解決了。
不過,傳說玻璃融化后遇水會形成魯伯特之淚,那玩意兒的堅固程度堪比鉆石,可別解決了玻璃又變成其他東西。
事實證明我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娘炮沒過幾分鐘就醒了,不等我們關(guān)心一下他的狀態(tài),這貨就跑到衛(wèi)生間去了。
李思思怕他出事,急匆匆地跟了上去,沒一會兒的功夫,李思思扶著娘炮走了出來,說娘炮吐出了一堆透明的液體。
我這顆心總算是落下了,想必那東西就是融化后的玻璃了。
“把這個帶在身上。”周彤的表哥把一個錦囊遞給了娘炮。
娘炮接過,感激萬分,這可是救命之恩啊。
“這降頭師手段如此惡毒,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在這兒守一夜吧,免得節(jié)外生枝。”周彤的表哥說道。
我原本就盼著周彤能求她表哥留下,沒想到大表哥自己提出來了,我們自然不會拒絕,不過病房是待不了這么多人的,我同趙齊天、林傾城以及李思思留下,其他的人都回酒店去了。
我覺得林傾城就是沖著趙齊天才留下的,但人家是好意,我們也不能往外趕人啊。
這病房中有六張床,正好一人一張,定好守夜的順序后,其他人都躺下了,我和周彤的表哥守第一班。
喝酒喝到半夜,又這么折騰了一通,所有人都很疲憊了,很快躺在床上的其他人就沒了動靜。
大表哥和我對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心臟狂跳,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我去詢問,“大哥,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大表哥嘴唇動了動,糾結(jié)了好半天,這才嘆了口氣說道:“五一啊,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最近運勢不太好?”
我心里咯噔一聲,大表哥真是太委婉了,他肯定是看出什么來了,我這何止是運勢不好,多少人說我有血光之災(zāi)呢。
“大哥,你直說吧,我有承受能力。”我深吸口氣,認(rèn)真地說道。
大表哥盯著我看了好半天,“那啥,五一啊,我看你印堂上的黑氣都快趕上墨水了,要不想吃點啥就吃點啥吧?!?br/> 我腦袋嗡地一聲,這還真特么是直說啊,如果普通人和我說這話,我完全就不會往心里去,可如果是醫(yī)生和算卦的這么說就不妙了,他們這么說只有一個可能,我快完犢子了。
“大哥,還有緩和的余地嗎?”我完全沒有別的心思了,只想盡力自救一下。
“這……”大表哥陷入了沉思中。
我一臉希冀地看著大表哥,期待他給我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不好意思,五一,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如果有辦法我一定會幫你的。”大表哥咬牙說道。
我哭的心都有了,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啊,都說我要完蛋了,但是居然沒人看出來因為啥。
“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你緣分那么深,堂子都沒出呢,咋可能到壽了?!贝蟊砀缫荒樀拿H?。
我欲哭無淚,大哥,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跟丟了!”我正郁悶?zāi)?,大表哥忽然吃驚地說道。
“什么跟丟了?”我見大表哥一臉的嚴(yán)肅,連忙問道。
“我的黃堂仙家找到了那個降頭師,本想一路尾隨,看看他在哪里落腳,再順手來一個敲山震虎,沒想到他居然能甩掉我的仙家,看來降頭師的本事也不容小覷啊?!贝蟊砀缯f道。
說實話我對這個結(jié)果并沒有感到意外,之前那貨在我和趙齊天的面前憑空消失時,我就覺得他不是什么善茬。
血光之災(zāi)毫無眉目,降頭師又沒了蹤影,我便向大表哥請教起了修行的方法。
時至今日,我的思想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既然踏上這條路就不能回頭了,我只有選擇變強(qiáng)大,即使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也要加一加博弈的籌碼不是。
大表哥也不吝嗇,他說我剛剛開始修行,最適合我的就是子午坐了,所謂子午坐就是子時和午時打坐。
大表哥一邊說著一邊還給我做了個示范,盤膝而坐,雙手掐訣。
這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打坐姿勢,雙腳腳心朝天,然而,我估摸著就算把我腿掰折了,也做不來這個姿勢。
大表哥告訴我他最開始也是不行的,練著練著就好了。
指決這個東西又分佛家和道家,我都有緣分可以選擇正午掐道家法訣,子時掐佛家法訣。
配套的還有道家的呼吸方式,以及佛家?guī)椭M(jìn)入禪定狀態(tài)的經(jīng)文。
經(jīng)文可以任意選擇,長短皆宜,但必須背熟,所以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