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閣,南宮伯正在美娘房間。那王美娘正勾著南宮伯的脖頸處,甚是妖嬈,嬌滴滴的說道:“大人,好久沒來美娘這里了,怎么如今一來就繃著臉啊。美娘心里可一直想著大人呢?!?br/> 南宮伯也只能順著美娘,畢竟他們之間有過那層關(guān)系。南宮伯也不是絕情的人,到底在他空虛的時(shí)候與美娘有過溫情時(shí)刻。只是至今未給美娘任何名分,他也一直都覺得對美娘有所虧欠?!鞍?,美娘啊,到底還是我虧欠你。本閣答應(yīng)過師妹,一世一雙人。本閣無法再對你做什么承諾了。”南宮伯摟著王美娘,柔聲的說道。
“美娘不怪大人,是美娘一廂情愿,與大人無關(guān)。她的命一直都很好,能嫁得大人這樣的男人,真是幸運(yùn)。美娘不奢求天長地久,擁有過便足矣?!蓖趺滥锶崧暤恼f道。
“只是美娘你的脾氣,你也該收斂一下了。如今雀閣新人輩出,都已不是我們那個(gè)時(shí)候了。年輕人驕縱一些,你也別和他們置氣了。作為閣主,我只能盡量秉公處理,哪怕想要偏袒與你,也不能做的太過?!蹦蠈m伯很是疼惜的說道。
“大人始終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我王美娘從未和媚兒有過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主要是那奕奕,一直從中挑唆,媚兒才對美娘有些隔閡的。不過大人放心,美娘我自有分寸,決不為難媚兒?!蓖趺滥锬曋蠈m伯,哀怨的說道。
。。。。。。
媚兒從地宮也回到了雀閣,奕奕一見到媚兒,便氣憤的說道:“那個(gè)王美娘又在勾引大人了,真替你娘不值?!?br/> “你又看到什么或是聽到什么了?”媚兒慢條斯理的道。
“聽倒是沒聽到,看倒是看到了。他們說的太輕了,聽不到。不過嘛,摟摟抱抱,甚是親昵。媚,你可得告訴你娘,王美娘總是勾引大人?!鞭绒葢崙嵉恼f道。
“若是母親知道也只是徒增煩惱。更何況,父親待母親一直都很好。若是告訴母親,母親眼里的父親便有了污點(diǎn)。我也不愿意父親在母親眼里有污點(diǎn),此事就這樣吧?!泵膬簺]精打采的說道。
“王美娘真是可恨至極。。。。。?!鞭绒纫琅f不依不饒的說道。
“對了,憐憐那樁失敗的任務(wù),我想讓竹影去,你看可以嘛?”媚兒故意岔開話題,沉沉的說道。
“奕奕不懂得籌謀,計(jì)劃。媚兒為何問我啊。”奕奕不好意思的說道。
“竹影現(xiàn)在可是你的人了,本少主當(dāng)然要詢問一下你的意見。”媚兒打趣道。
“少主,還是你定奪吧?!?br/> “我再琢磨琢磨!”。。。。。。
是夜,南宮伯并沒有留宿在美娘那里,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一直端坐在書桌旁,手頭一直在翻閱著西北的卷宗,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司空烈的卷宗。南宮伯看著關(guān)于這個(gè)西北地頭蛇的資料,一度陷入了迷茫。“言風(fēng)啊,媚兒回來了嗎?”南宮伯問道身邊的李護(hù)衛(wèi)。
“閣主,媚少主回來有一會了,一直都在她自己的房間?!崩钭o(hù)衛(wèi)答道。
翌日,南宮伯上完朝,便回到了雀閣。他徑直走到了媚兒的房間,只見媚兒正坐在那里,把玩著小玩意。那小玩意甚是精致:六根短木,中間有缺,以缺相合,作十字雙交形。媚兒是玩的不亦樂乎,就連南宮伯進(jìn)來了她都沒發(fā)現(xiàn)。南宮伯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媚兒。這個(gè)玩意叫難人木,沒想到媚兒一下子便弄好了,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說到底,愛玩這是天性,媚兒也不免俗。
“父親,您來啦,”媚兒抬頭時(shí)看到南宮伯早就站在面前,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小玩意,起身作揖道:“父親,您坐?!?br/> 南宮伯也順勢拿起了那個(gè)小玩意擺玩了一下,說道:“那日圓圓找你何事?那晚出門有沒有多穿點(diǎn)?”
“多謝父親關(guān)心,圓圓找我,其實(shí)就是為了一件事。只是此事需要父親點(diǎn)頭同意?!泵膬涸囂降恼f道。
“何事?想讓雀閣收下陳角之女?”南宮伯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了媚兒想說的事。
“父親,您全都知道啊。不知父親如何看待此事?”媚兒柔聲的問道。
“陳角,一個(gè)亂臣賊子,妄想顛覆帝國的百年基業(yè),無疑是以卵擊石。如今這個(gè)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他的女兒,是叫陳榮榮,對吧。靖王一直派人找尋該女的下落?!蹦蠈m伯看著媚兒,說道。
“那父親的意思是?”媚兒狐疑的看著南宮伯。
“那個(gè)圓圓,為父倒是小看她了,她的心思城府倒不在你之下。不聲不響便將陳角之女藏于地宮,還想借你之口來說服本閣。不過你們可以放寬心,陳角之女可留。王上的意思也是要雀閣先靖王一步找到此女,并由雀閣收留。讓她跟著你?!蹦蠈m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