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村長口中得知,趙全有確實出了事,但不算大事。
據(jù)說是早上起來撒尿,迷迷糊糊地居然走到陽臺去了。
這還不算完,趙全有就像是犯了鬼打墻似的,橫豎出不來,最離譜的是,他像是被迷了眼,什么都看不到,當時他還沒什么感覺,只是被尿憋得慌,脫了褲子,一泡騷尿居然從陽臺尿了出去,結(jié)果倒好,正灑在他家晨練的老頭子趙鐵頭頂。
他老子趙鐵指著陽臺就罵,趙全有這才知道自己似乎鬼打墻,他虧心事做多了,心一慌,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神經(jīng),居然從二樓陽臺跳了出去,一下子摔斷了腿,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病房里躺著呢。
何學究恨得牙根癢癢說:“這些年,趙全有也算是壞事做絕了,沒頭頂生瘡,腳底流膿都算好的,你去瞧瞧蓮花河都給他們家糟踐成什么樣了。”
何學究那是感同身受,為了蓮花河污染的問題,他已經(jīng)被鎮(zhèn)上點名批評多次。
但每次,他想要整改都有力無處使。
周奉天問:“這么說,這回的事情也定不了趙全有了?”
何學究點了點頭說:“對,那些小子逃回自己村子去了,趙全有應(yīng)該也給了他們錢了,絕對不會把自己供出來的。
現(xiàn)在各村都護短,我們也沒法子去找他們的麻煩,不然別人家的村長第一個不答應(yīng)?!?br/>
周國福一聽急了,他說:“這怎么成?那我們的房子那是白塌了?”
何學究說:“哎,村子里商量了一下,準備補貼你們一些錢,還準備把村西的宅子借給你們暫住,只不過,那地方又遠,還不如這兒,但……哎,沒辦法。”
周奉天連忙說:“這兒就挺好的,王叔叔對我們也很照顧……”
他可是一百個不樂意從這兒搬出去,這對周奉天來說,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和自己心儀的王佳慧同在一個屋檐下。
就算是拿大別墅來換,他都不樂意。
何學究哪里不知道周奉天的意思,笑罵道:“你個猢猻,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br/>
在場的人紛紛大笑。
周奉天認真地對村長說:“不過,得叫六叔公來看看我們家了,如果能修,那就再修修補補?!?br/>
周國福說:“晚些我會去叫六叔公去的?!?br/>
周奉天知道,自家的風水雖然一般,但在風水一途,貿(mào)然改換門庭,對主不利。
時常有大老板購置全新的好風水的房產(chǎn),住進去之后,離奇暴斃,亦或是家財散盡的說法,蓋因房產(chǎn)與人,好比魚與水,貿(mào)然改換,氣場不和,必定生掣肘,若是犯沖,更可能出現(xiàn)重大的事故。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老祖宗的智慧可并非空穴來風。
所以不少大老板,得了風水大家的指點,買地、蓋樓、建房、入住往往要花數(shù)年的時間沉淀,這正是讓自身氣場與風水相容,做到如魚得水,相得益彰。
何學究又和大伙兒聊了一會兒就走了,說是村子里有事要處理。
很快,周國福和王高峰也走了,說是去找六叔公談?wù)劇?br/>
周奉天吃完飯,剛要去地里看看,王佳慧就從樓上下來,王佳慧換了一身衣服,看上去很是青春靚麗,臉上畫了淡淡的妝,美得恰到好處。
看到周奉天冷哼了一聲,就要走出去。
看到周奉天不為所動,她又繞了回來,揪起周奉天的耳朵說:“我聽說你有輛摩托車,今天送我上班怎么樣?”王佳慧這回和周奉天貼得很近,她似乎自己也沒覺察到有什么不妥當,兩人小嘴都要貼在一塊了,周奉天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周奉天那可是知道王佳慧從來沒噴香水的習慣,這股味道不出意外,就是王佳慧身上的處子幽香,有這種味道的女人,在相術(shù)之中,極為罕有,但每一個都是宜家宜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