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蘇嵐開著一艘全新的grand-white-freeman380釣魚艇回到碼頭,停下來后,湯尼登上游艇,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笑著說:“這跟我當時的那艘游艇幾乎一模一樣。”
“還好你買了保險?!碧K嵐說,“保險公司直接賠了一艘全新的?!?br/> 之前的那艘艇在槍戰(zhàn)中被子彈打的遍體鱗傷,基本上已經(jīng)不能再用了?!芭f的不去,新的不來?!睖嵴f,“你說對么,徐飛?!?br/> 徐飛點點頭,“也是也不是?!?br/> “徐飛是個念舊的人?!碧K嵐說。
湯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其實我也是,樂樂走了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br/> 他看了徐飛,笑著問:“樂樂什么時候回來?”
“她回來我會告訴你的?!毙祜w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他。
這時麗亞遠遠地沖這邊高喊:“湯尼,你的采購清單還沒有報給我?!?br/> “糟了!我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br/> 湯尼一個箭步從游艇上跳下,“來了,我現(xiàn)在馬上報給你。”
麗亞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朝酒吧走去。
湯尼小跑了兩步,轉(zhuǎn)過身倒退著對徐飛說:“你挑的這個人沒錯,自打她當上總裁助理,我這給人打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br/> 徐飛和蘇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咦,說到美珠,咱們的大總裁呢,怎么沒看到她?”蘇嵐好奇地問。
“在沙灘上練瑜伽呢?!毙祜w揉了揉眼睛,“本來還說拉著我一起去呢,被我拒絕了?!?br/> “迪克西瓦已經(jīng)開課了嗎?”蘇嵐驚詫的問。
徐飛點點頭,“開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瑜伽館跟健身房離得不遠,而且是由迪克西瓦本人親自設(shè)計的,總體外觀來說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茅草蓋的大廳,當然里面使用了金屬架構(gòu),看起來就像是原始部落的議事廳一樣。
迪克西瓦雖然平時著裝大膽,愛化濃妝,但在瑜伽修煉這件事上一貫推崇極簡主義。所以她的課上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花樣,就是最簡單、最純粹的哈達瑜伽。
另外她更主張任何一個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安靜的地方都可以用來修煉瑜伽,而不僅僅只局限在瑜伽館里。
此刻她就帶著十幾名木屋的住客,在沙灘上鋪上墊子練習(xí)瑜伽。
“放松,調(diào)整我們的呼吸,把肩膀打開,想象自己輕盈的飛在天空中.....”
迪克西瓦穿著一套緊身的健身服,長發(fā)梳成一個大辮子垂在腦后,修長豐腴的身材顯露無余。
“這課就算開始了嗎?”徐飛問。
“昨天第一天試講?!庇噼葱÷曊f。
白襯衣,馬尾巴,愈發(fā)襯得額頭飽滿,看上去就像一個高中生。
“客人反應(yīng)非常的好,有好幾個客人還看過她演的電影,私下里跟我說希望能夠買她的私教課。”
“就是一對一輔導(dǎo),是不是這意思?”徐飛問。
“對,就是這意思,所以我覺得之前我們計劃的木屋的客人都可以免費上迪克西瓦的瑜伽課,這個提議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考慮一下?!庇噼凑f。
蘇嵐不太明白,“這有什么考慮的,這本來就是我們給木屋客人提供的一項服務(wù)啊,不免費難道收費嗎?”
“反正我覺得不太合適?!庇嗦墩f。
徐飛皺了皺眉頭?!罢f說看,怎么個不合適?”
“不合適在于迪克西瓦其實是屬于很高級的教練,她這個級別所提供的課程,不應(yīng)當免費讓客人獲得,這不符合經(jīng)濟學(xué)原理,免費的一定不能是很好的,否則對于我們來說就完全不劃算?!?br/> “那你的意思呢?”
“我們應(yīng)該讓迪克西瓦培養(yǎng)一些教練,然后將這些教練的課程免費提供給客人,而迪克西瓦的課程則要做成高端定制,比如一對一私教,或者小班課,必須收費,而且要收費,這樣才能夠凸顯出迪克西瓦的價值。”
“客人如果真的想上迪克西瓦的課,在他們了解迪克西瓦的知名度和水平之后,他們會很樂意買單,反而如果迪克西瓦的課程免費,我想就算迪克西瓦無所謂,客人心里也會不踏實,他們會懷疑,迪克西瓦這種級別的瑜伽教練,她的課程怎么能免費呢?客人一定會有這樣的疑問,并進一步對我們的服務(wù)產(chǎn)生質(zhì)疑。”
徐飛點了點頭,“聽上去有點道理,我們之前沒有想這么多,既然這樣,就先按你說的辦吧?!?br/> “好的?!?br/> “健身房那邊情況怎么樣?”
“健身房可能還需要再過幾天才能夠全部完工,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入訓(xùn)練了?!?br/> 徐飛最近兩天都沒有去訓(xùn)練,倒不是偷懶,而是之前練的那一次到現(xiàn)在肌肉都還沒有休息過來,按照坦西婭的說法,肌肉沒有休息過來是不能夠再次投入訓(xùn)練的,所以這兩天徐飛都沒有去健身房。
健身房比瑜伽館內(nèi)容肯定要多很多,一棟別墅,上下兩層各500平米,前后兩個院子也是訓(xùn)練場地,跟瑜伽館的茅草作頂,無門無窗相比,健身房的色彩要明快許多,包括前面院子里的單杠、爬繩也都染上了顏色,風格看起來非常的鮮艷統(tǒng)一,給人一種游樂場的感覺,會讓第一次來的人沒有過多的心理負擔,別墅里,一層是力量訓(xùn)練,二層是搏擊訓(xùn)練,此時正是清晨,健身房里面已經(jīng)叮當作響了,很多姑娘都在認真的訓(xùn)練著。
其實對于這些參加過選美的姑娘們來說,健身房對他們而言并不陌生,有些姑娘甚至在健身領(lǐng)域達到了相當?shù)乃?,除了這些姑娘之外,徐飛還看到了三個身材強壯的30多歲男子。
“這幾個人是誰?”徐飛好奇地問。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背后走了上來,不出所料。正是洛克。
“他們?nèi)齻€是我以前在反禁運署工作時的隊友,只不過比我更早離開,他們都曾經(jīng)有過從軍的經(jīng)歷,妮娜跟我說你這里需要一些男性的安保人員,我覺得他們很合適?!?br/> 他指了指他們,“我這三個兄弟,有兩個是陸軍的,一個之前是海軍陸戰(zhàn)隊的,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成家,屬于業(yè)務(wù)能力過硬、作風正派的。”
“既然是這樣,為什么當初要離開反禁運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