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米如愿以償?shù)耐铝恕?br/> 唐亦洲:“……”
男人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如此聽話,那嘔吐物就像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悉數(shù)落在了他的背上。
他閉了閉眼,似乎在隱忍極大的怒氣,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眼中閃著不容忽視的邪火。
“很好,既然你這么聽話,那我就讓你醒醒腦子?!?br/> 說罷大步流星的走到浴室,直接將這個小妮子給放到一邊,然后利落的伸手脫掉身上被弄臟的襯衣,扔到了一邊。
看著黑色禮服上星星點點的東西,他眸子黯了一下,眼神如火燒過一般。
不會喝酒的話,為什么還喝的那么醉,是故意跟他置氣,或者是堵著一口氣嗎?
錢米剛剛又吐過了一次,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伸出手背擦了擦嘴角,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正在脫襯衫,頓時警惕起來。
脫衣服的,都不是好人,肯定都是登徒子!
她踉踉蹌蹌的爬起來,看準(zhǔn)正在浴缸放水的某男人,跟一只公牛一樣狠狠的撞了過去。
她喝醉酒了,加上慣性的作用,直接將唐亦洲給撞到了浴缸里頭去。
‘咚’的一聲,巨大的水花響起。
唐亦洲一時之間錯愕非常。
一大一小的身影像是失去了平衡一樣雙雙落入了浴缸之中,濺起的水花將旁邊的地毯給浸了一個濕透。
他在第一時間護(hù)住了這個莽撞的家伙,但自己的腦袋卻磕到了浴缸的邊緣,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
“你這女人……”
唐亦洲咬牙切齒的要將眼前這個醉鬼給拉起來,但她動作更快,一把捧住他的臉,就直直的啃了下去。
這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到底是真醉還是故意耍酒瘋!
如果這家伙是清醒的,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
只能忍著!
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不要跟一個醉鬼計較之后,他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惜下一秒,對方有一個貓爪抓了過來,險些讓他的臉毀容。
唐亦洲覺得,自己生平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幾乎都要消失殆盡,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就是……
掐死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剛剛襲上她纖細(xì)脖子的手卻拐了一個彎,徑而環(huán)上她的肩膀,男人眸中燃著一團(tuán)熾烈的怒火,除了怒火,似乎還藏了一絲絲別的東西。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唔。”錢米驚呼一聲,感覺身上突然壓下一個龐然大物。
翌日
錢米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腦空白的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自己這是怎么了?
她記得自己還在訂婚宴上,唐舒悅拿著那些混雜的酒挑釁她,然后她喝醉了,最后……
“唔,腦袋疼?!?br/> 她伸手拍了拍腦袋,昨天那些烈酒喝的太久了,現(xiàn)在腦袋還一抽一抽的,后面的事情幾乎都不記得了,只迷迷糊糊記得,好像馳錦昀過來替她解圍了。
馳錦昀。
門外的敲門聲依然沒有停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錢米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想要掀開被子起來,卻在下一秒怔住。
她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手忙腳亂的掀起被子檢查里頭,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有穿,不僅如此,她的手臂上,身上又出現(xiàn)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腦袋好像是炸裂開來了一樣,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又被某只狼給啃了,當(dāng)下氣的牙齒都咬酸了。
“唐亦洲,你這個大尾巴狼,大混蛋!”她抓起抱枕,死命的在床上拍打。
拍著拍著力氣卻漸漸小了下來,枕頭上驀然落下一滴水滴,但下一秒就隱入到枕頭當(dāng)中,仿佛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過。
錢米伸手擦了擦眼睛,聽著門外越來越大聲的敲門聲,忽的掀開被子下床,徑直走到浴室去洗澡。
唐亦洲,勞資跟你沒完!
竟然又趁人之危,今天不把這廝給撥皮拆骨她就不叫錢米。
簡單利索的洗了一個澡,以為自己會沒衣服可換,但走到足有一個房間大小的更衣室中,卻發(fā)現(xiàn)琳瑯滿目設(shè)計各異的女士服裝。
她咬了咬牙,隨便挑了一件衣服套上。
走到門口,她深吸一口氣,猛然打開房門,外頭的傭人沒有防備,差點一個趔趄就往前倒,還好收的及時。
“唐亦洲呢?”錢米的臉色很不好,陰沉的幾乎可以媲美鍋底。
傭人恭恭敬敬的完了彎腰:“少夫人早上好,少爺早上已經(jīng)出差了?!?br/> “什么?”錢米用力一把握住門把,力道大的差點被門把給折斷:“他什么時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