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有什么感覺嗎?”
“沒,你能不能別亂摸,我覺得有點不舒服?!?br/>
“我就摸摸,又沒準備做剁椒魚頭,你怕什么?!?br/>
“那你也不能扣我眼珠子啊?!?br/>
“抱歉抱歉,你這頭真好摸,冰冰涼涼的還很順滑。”
殷長生看著葛池,他就這么一晚上的時間,殷長生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魚頭,當時殷長生都震驚了,你這怎么偷偷背著他變身了呢。
然后殷長生就瞧著這魚頭摸起來肯定是不一般的舒服,緊接著就有了接下來殷長生笑摸魚頭的這一幕。
“我說大人,我都變魚頭了,你準備什么時候救我啊。”葛池一頭黑線。
殷長生沉思了一下,他在思索一個問題,那就是現(xiàn)在把太陰尸解蛻形箓掏出來,這貨還會不會變回人?
估計有點懸,更大的可能是依然保持深潛者的模樣。
“你別急啊,不就是變成鮫人嘛,身上不還沒有魚味,等有了魚腥味...”
“大人你就出手救我?”
“我就尋思要不要把你宰了?!?br/>
“???”
你這不神經病嗎?
“所以大人,可有救我的辦法?!备鸪芈曇粢怀粒苊黠@不想和殷長生插科打諢了。
“倒也不是沒有,不過你介意后半輩子在水里生活嗎?”
聽到這話,葛池的也算是明白了,殷長生似乎沒辦法把他變回人。
“讓我想想吧,大人?!币粫r間,葛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畢竟這事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殷長生點點頭沒有說話,那就想唄,他現(xiàn)在正在思考是否要將葛池記憶里的太陰尸解蛻形箓掏出來,從他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發(fā)育完成了。
別看葛池現(xiàn)在還能和殷長生捧哏上兩句,但真要再過段時間,說不定比殷長生還要瘋。
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有多久殷長生他也無法準確判斷出來,比如葛池的深潛者化只是一晚上就完成了,而且他估計要不是被他埋著,這葛池早就找條溝游到海里去了。
看著張著大大死魚眼的葛池,殷長生決定給對方一個痛快,畢竟...
臥槽,這貨怎么又發(fā)光了。
看著那五顏六色的光芒,這一次,殷長生從里面看見了一只難以形容,身形模糊到極致的東西不斷地以一種怪異的方式跳躍。
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條中空的吸管帶著涎液流淌,在那光芒之中匍匐前進。
殷長生咽了口唾沫,這玩意不會是廷達洛斯獵犬吧,這就離譜。
好在這玩意沒注意殷長生,只是不斷的在光芒之中前進,以肉眼來判斷似乎距離很遙遠,但是用直覺來判斷,那可以說是近在咫尺。
‘這貨又穿梭時間了,也不知道穿到哪里去了。’殷長生看著葛池,他尋思這葛池可就不能單單只掏出太陰尸解蛻形箓了,還得把最近幾天的記憶一起掏出來?
掏可能沒問題,但問題是殷長生不大敢看,誰知道這貨的精神漫游到了哪里去,見到了什么東西?
瞧對方這模樣,萬一見到了大袞還是海德拉之流的,甚至是廷達羅斯之霸主姆西斯哈等等,這他要是瞧一眼自己給炸了怎么辦。
殷長生隨意找了個地方開始修煉五鬼運財術,順便等著這葛池身上發(fā)的光散盡在說。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殷長生也沉浸在修煉之中,葛池身上的光芒也越來越淡,那光芒之中的廷達洛斯獵犬的聲音似乎也越發(fā)的焦急,只不過隨著光芒的黯淡,身影也逐漸淡去了。
葛池突兀的抬頭:“大人,你想永生嗎?”
殷長生瞥了對方一眼:“不想?!?br/>
這話直接就把葛池給卡住了,你這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如果大人你不想永生,那為什么又需要我的太陰尸解蛻形箓,那是...”
葛池的話有些狂熱,似乎是看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連情緒都不大對勁了起來,那種肉眼可見的狂熱感讓殷長生有點不大適應。
“你先別忙著介紹,我問一句,就是這永生之后,人要是被殺了,會死嗎?”
殷長生要永生有什么用?他缺永生嗎?他缺的是再生能力。
就他天天下副本執(zhí)行任務,給他個永生都用不到,說不定下一場常規(guī)任務就涼了呢,那還不如給他個再生能力更好用。
你活的久有什么用,被人砍了腦袋,被人滅了魂魄,那該死不還得死嘛。
“應該會吧。”葛池有些猶豫,永生這玩意他知道,但人家也沒跟他講說被人殺會不會死。
這人被殺,就會死好像是常識吧。
“那不就得了,我天天把腦袋掛在脖子上,指不定哪天就掉了,你說給我個永生有什么用?”殷長生兩手一攤,直接把葛池說無語了。
“可是...”
“別可是了,你就說你這永生沒有對應匹配的力量,這不跟我扯淡嘛?!币箝L生說著,悄咪咪的給體內的一群人發(fā)了指令,準備動手。
不為什么,就因為殷長生他聞見了一股子的魚腥味,這說明葛池的深潛者化已經非常嚴重了,甚至可以說這葛池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只能算是深潛者了。
而且長得是越來越丑,從這基本上就可以斷定了。
“我...”葛池話還沒說完,感覺腦后一疼,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眼前一黑,被什么東西罩住了臉,一股怪異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他整個意識都在被困意拉扯著。
福靈們立刻開始動手。
進展很順利,沒有多久就將這太陰尸解蛻形箓給掏出來了。
【記錄《玄君七章秘經·卷五》的記憶玉簡】
雖然連環(huán)任務沒有激活,但殷長生已經無所謂了,這小子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正在向著禍害轉變,從對方的心態(tài)轉變上就是如此。
“所以,這貨要怎么處理?”
吃肯定是不能吃的,哪怕對方長著魚頭,涮火鍋也不行。
“處理掉吧?!币箝L生雖然覺得這葛池捧哏不錯,但他也不能養(yǎng)只深潛者給他捧哏吧,這說不定哪天就回老家結婚去了。
只能忍痛送這深潛者回老家了。
在殯葬一條龍過后,殷長生他眼淚是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下來,這葛池深潛者化太嚴重了,火葬的時候都出現(xiàn)了烤魚香了,要不是殷長生自己有吃的,說不定就得上孜然了。
“走的是一點痛苦也沒有,也算是不枉咱們相識一場?!币箝L生給他倒了碗井水以表達友情。
倒也不是不想用酒,主要是客棧被封的時候,東西全被搬走了,就剩后頭那一口井了。
殷長生他的物品欄里是有酒,不過這酒是用來以后忽悠那些武俠類常規(guī)任務里的那些大俠用的,怎么說也是他花錢了的,用來倒很浪費的,浪費對于殷長生來說和割肉沒什么區(qū)別。
做完這些,殷長生照例出去逛一圈,最近出去逛已經不撿錢了,開始撿一些金銀珠寶了,這讓殷長生頗有一種自己的身價好像提升了的錯覺。
“也不知道夏帝旅游要回來了沒有,這都好幾天了,咋一點動靜都沒有。”殷長生看著皇宮所在的一大片空地,哪里還是空地,皇宮沒回來,說明夏帝還在外頭旅游。
但殷長生有個小問題,那就是去哪里旅游要帶上皇宮?
總不能是上天了吧?
他也不想念夏帝,主要是這天塌下來個高頂著的那個個高的給沒了,這讓殷長生覺得有點慌,本來這真龍陣營里有三個人,實力算是深不可測的那種。
結果咻的一下就剩下他這么個弱雞了,這不得慌嘛。
“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