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久?就妥協(xié)了?”安德烈冷冷扯唇笑著,他松開手,掌心劃開一條長長的痕跡,鮮紅的血液滴落在上面。
虛偽的女人,一看就是假裝妥協(xié),她以為他會輕易上當?
懲罰的時間不夠,遠遠不夠內(nèi)心的傷痛。
第三天晚上,下起了磅礴大雨,整個島嶼陷在雨幕之中,蘇沫沖進雨中,任憑雨水咂落在身體上。
“告訴你家少爺,他如果不來,我就一直站在這里?!?br/> 女傭驚嚇般地拉著她,蘇沫的聲音里有異常地執(zhí)喲:“如果我病死了,正好和他的意了。”
如果他真的希望自己死了的話……
她可以忍受待在這里一兩天,但她不可能一直被‘囚禁’在這里。
島外的世界里,有她的母親,還有未央的行蹤,還有她想做的一切事情……
雨下的很大,棕櫚樹被風刮著沙沙作響,雨水砸落過她的臉頰,蘇沫渾然不知疼。
女傭急急地拿傘撐著,都被她淡淡地推開。
“我知道他生氣了,可是我只想見他。”
女傭似乎也怕她出事,拉著她,最后才做出妥協(xié),在紙板上寫著。
愿意帶她進一間密室。
這密室里,有無數(shù)的顯示屏,監(jiān)控著整個島嶼的一切,雖然信號被切斷了,但一旦恢復(fù)信號,數(shù)據(jù)就會恢復(fù)。
蘇沫這兩天所做的事情都會如實拍攝下來,旁邊有個電子顯示屏話機,女傭輸入密碼,打通了電話……
少爺又喝的酩酊大醉,羅切恩正準備扛著他的身體拖到床上,大廳的顯示屏自動彈開,露出一張女人的臉。
她全身浸濕,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前額,唇色有些蒼白。
顯示屏巨大,能看到房間里的一切。
蘇沫看到安德烈的背影,他東倒西歪趴在那里,吧臺上一堆的空酒瓶,地板上也有些被踢碎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