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詭異地笑著,聽到她的聲音討好般的柔軟緊迫,安德烈聽著好像在夢境一般。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聽你的,包括,你想要聽的那些話。”
他緊緊地皺眉,心里好似有喜悅綻開,但另一個聲音卻在嚴(yán)重的警告他,這一切不過是她想要離開島嶼的手段而已。
只要她能離開,她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他冷冽勾唇,竟然出其不意地笑起來。“哈,你當(dāng)我是傻子?”
“……”
“還是你覺得我特別稀罕你?所以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話?”
聲音在一陣陣回蕩著,笑容狂傲無比,那張臉近在咫尺,卻是離她很遠(yuǎn)。
蘇沫能給清楚地看見他瞳孔四周的血絲,他的樣子,更像困獸一般。
砰、咔、嗒——
一個拳頭掄過去,顯示屏破碎,屏幕瞬間飄出嘈雜的雪花。
蘇沫眼前一晃,險些以為那拳頭是揮向自己的。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時間才回過神來。
這是談話失敗了?
在安德烈的眼中,她果然只是一般螻蟻的存在。
她已經(jīng)如此卑微地低下頭,卻還不能讓他回頭。
心這一刻,在沉,在墜落,在疼痛。
她捂著胸口,不明白這種陌生的疼是因?yàn)槭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密室的。
女傭已經(jīng)不敢再話,關(guān)了密室,就跌跌撞撞地離開,好似做了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深怕遭殃。
這一晚,蘇沫更不知道是怎么過去的,但她因?yàn)槭軅至苡?,大半夜就發(fā)了高燒。
好在女傭是個盡職的女人,原本就擔(dān)心她淋雨后生病,一晚上都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