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zhàn)紀一巴掌拍過去,咬牙道:“到底是誰會生不如死呢?!?br/> 于秋被他拍得差點沒把心肝吐出來,瞪眼喊道:“少爺,你想一巴掌拍死我啊,咳咳,人家風寒還沒好呢,可憐我那么羸弱了還被你虐待。”
白戰(zhàn)紀一看他那模樣就好笑:“得了,還好意思說是有武功的人呢,你以為你是娘們呢,一個風寒就要死不活的?!?br/> 于秋不贊同了,說道:“少爺難道你都沒聽說過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嗎,就算是鐵打的人呢,一病都有可能不起呢?!?br/> “行了行了,你病了你最大了行了吧。”白戰(zhàn)紀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于秋哼了一聲,不做聲了,倒拿起桌上的筆墨開始練字。
“華毓秀你在干什么呢?!卑讘?zhàn)紀終于忍不住問道。
“看雨?!比A毓秀目光不動說道。
看雨
雨有什么好看的。
“對了?!比A毓秀又輕輕說道:“以后別叫我華毓秀了?!?br/> 說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到底是不經世事的狂言。
白戰(zhàn)紀懂了,又問:“那叫你什么。”
“丑丫怎么樣?!庇谇锿蝗惶ь^笑著插話道。
白戰(zhàn)紀又一巴掌拍過去,用眼神說道:“有你這樣的嗎,嫌人家丑也不要光明正大說出來讓人家傷心難過啊?!?br/> “去去去,好好練習,別插科打諢三心二意的?!彼首鳑]好氣道。
于秋吐吐舌頭,嘀咕道:“人家只是看人說名而已?!?br/> “那就丑丫吧?!背聊艘粫娜A毓秀毫無在意說道。
既然不是自己的名字,那叫什么都無所謂了,如同一個代號一般。
誒?
這是同意了。
于秋笑的可得意了,說道:“看吧少爺,人家都同意了,丑丫這名字多可愛啊,在說丑丫才十五歲吧,我娘說了,名字賤些才能快快長大,瞧丑丫那小身板,估計就是名字沒起好。”
“是是是,你這泥鰍的名字起得好,整個人就像一條泥鰍了。”華毓秀覺得,她在不回擊,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家伙指不定還能更囂張了,這不,剛起的名字呢,不到幾秒鐘就叫得這么順溜了。
“你才是一條泥鰍呢,我叫于秋好嗎,秋天的秋,取秋意綿綿滿山紅之意,真是沒見識?!庇谇锏裳壅f道,接著又提筆練字。
華毓秀懶得和一個小屁孩計較,起身來到桌邊坐下,著了一眼那紙上的字,客觀評價道:“丑死了。”
于秋抬眼瞪她。
白戰(zhàn)紀也湊上來看了一會道:“已經比之前進步很多了?!?br/> 于秋臉色這才好了。
華毓秀不以為然,伸手點了他握著筆的手,說道:“這里,手指收緊點,這里手腕抬高一些,下筆稍微用力一些,太過輕飄了,感覺像踏在棉花上一樣,這樣寫出來的字太過浮夸,沒點神韻。”
白戰(zhàn)紀在一旁點頭道:“說得沒錯,秋秋,這些改正一些?!?br/> 于秋不服氣看著華毓秀道:“瞧你說得跟真一樣,你書畫很厲害嗎?”
“一般般吧?!比A毓秀實話實說,只是下一句卻能氣死人,“不過比你好太多就是了,若是你還是個剛入門的,我可以說是一位大師了?!?br/> 白戰(zhàn)紀笑出了聲,見于秋瞪過來,忙掩唇故作正經的咳了聲。
“那你來?!庇谇飳⒐P墨紙硯一樣一樣相反擺在華毓秀面前,哼了聲道:“若你寫得沒我好,看你怎么收場?!?br/> “若是我寫得比你好呢?!比A毓秀含笑看他,沒有動筆。
“比我寫得好就寫得好,有什么了不起?!庇谇镎f道。
華毓秀搖頭,一副不想寫了的模樣,懶洋洋道:“那有什么意思,沒點噱頭,我干嘛要寫字給你看,不是白白便宜你了。”
于秋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下意識問道:“你想要什么噱頭。”
白戰(zhàn)紀饒有興趣的看著二人你來我往,唇邊笑意淺淺。
“這樣吧?!比A毓秀正了正身子,說道:“若是我贏了,你給我當一個月小廝,若是我輸了,我給你當一個月丫鬟?!?br/> 賭注那么大,于秋有些猶豫,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難道要在一個女人面前慫了去那多沒面子,而且……。
云緋墨的女人給自己當丫頭,那他一定是空前絕后第一人吧。
至于輸了嗎,不就是小廝嗎,反正服侍一個人跟服侍兩個人也沒什么差別吧。
于秋故作深沉的咳了聲,道:“賭就賭,誰怕誰,比什么?!?br/> 白戰(zhàn)紀自告奮勇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來出題吧,寫字比較難以分出實力,以我所見,就畫畫好了,至于畫什么,就畫人物吧?!?br/> “可以,你來先還是我先來?!比A毓秀向于秋詢問道。
“自然你先,人家可是有風度的人,你是女人,自然讓你優(yōu)先?!庇谇锉乜此?。
他的書畫能力比不上自己少爺,但是放眼整個白府小廝還真沒有一人能比得上他的,用四個字概括就是文武雙全,雖說沒有勝券在握,但是也略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