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以你的個性,如今肯定還是個處吧,要不要今天姐姐來為你上一節(jié)課呢?”燕靈嫵媚地舔著嘴唇,雙眸無比誘惑。
夏極:“夏允,你自己來,我會更感興趣?!?br/> 燕靈愣了愣,然后嘻嘻笑道:“喲,你居然連自己的姐姐都想上,你還是不是人?”
夏極無語地看著她。
二皇女要不是變態(tài)就是在浩然道宗壓抑久了,平日里看著白衣如仙、超凡脫俗的仙子,居然是這般模樣,不過她也是吃準了無論她用燕靈身體說什么做什么,都不會引起后果,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么?”
“是?!?br/> 夏允非常坦白,直接承認了,“我就是無聊,否則這一枚棋子早就丟了,留著不是為了查探情報,不是為了任何事,而只是單純的無聊。反正我用這具軀體無論做了任何事,都不會有人想到我,就算小弟你去說,也不會有人相信?!?br/> 這就是維持著大號的尊嚴,然后用小號去浪?
夏允忽然問:“中飯吃了嗎?”
夏極不回答。
夏允又道:“我晚飯想不到吃什么,你給個推薦?”
夏極還是不回答。
夏允又問:“祖龍為什么那么偏愛你?”
夏極已經(jīng)起身準備離開。
夏允不以為意地笑道:“我猜祖龍是為了讓你成為更好的磨刀石。”
說完這句話,她就在等著這位小弟問“新君是誰,天命之子是誰”,然后她就可以很直截了當?shù)卣f一句“來上了我,我就告訴你”,然后小弟肯定不來上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大聲地嘲笑他不是男人,然后他要么憤怒,要么真來上了自己...
唔,如果真來上了,那可怎么辦?那也太刺激了。一時間,夏允托腮陷入了沉思。
果然,夏極停頓了一下,“小心磨斷了刀?!?br/> 夏允比個了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反派,對了,你小時候講的那什么射雕傳的故事,還能繼續(xù)說嗎?我前幾天還在想著里面全真教的故事,還專門去查了九陰真氣和那九陰真經(jīng)的關系,結果...沒關系?!?br/> 夏允沒想著這位皇弟還會回來,她就打個口炮而已。
本已要離開此處的夏極忽然回過了頭,然后在夏允目瞪口呆地眼神里真的坐在了她面前,然后娓娓道來。
“老頑童開口道‘我?guī)煾缦骑w了棺材般,一指純陽手向老毒物點去,老毒物大吃一驚,他明明看到我?guī)煾缡攀?,這怎么會忽然從棺材里飛出來呢,傻小子,你想不到吧?那是因為我?guī)煾缡羌偎馈?..”
夏極開始講述。
夏允就開始聽,聽得津津有味,聽了一會兒道:“多講點郭靖和楊康,我看好這一對?!?br/> 夏極不急不緩地講著。
講了一炷香時間,正說到高.潮時,“燕靈”臉上忽然顯出難受之色,然后一個掙扎便如是噩夢蘇醒般,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然后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茫然地看著夏極,“我...我剛剛怎么了?”
夏極道:“你體內(nèi)藏著一個魔鬼,她能隨時占據(jù)你的身體,所以你暫時無法離開,不過,我會讓獄卒給你安排單間?!?br/> 燕靈愕然了下,她自己體內(nèi)還有另一個靈魂干擾,這一點她是清楚的,再看時,皇子已經(jīng)離去了,她張了張口,吐出一個“夏”字,但是良久,心底濃烈到極致的自卑感沖擊而上,她嘆了口氣,輕聲道:“恭送老師...”
此時,極遠處的未知區(qū)域,一個正在山巒之間靜靜坐著的白衣仙子忽地捏拳捶地,痛苦無比。
“可惡,可惡,關鍵時刻怎么就沒了!那郭靖無意之間背了九陰真經(jīng),下面就要去裝逼了,這逼還沒裝怎么就沒了?怎么可以這樣?可惡的斷章山膏,可惡啊!”
山膏據(jù)說是苦山上的一種野獸,赤若丹火,會說人話,最愛罵娘,所以把人比擬作山膏,是在發(fā)泄心底的一種情緒。
白衣仙子說著完全不符合自己仙氣的話。
反正周圍沒人。
如果有人,她就是仙子,高高在上。
說完,停頓了幾秒,她忽地醒悟過來,無語道:“糟了,聽得太入神,被他把‘借體換魂’的時間試出來了?!?br/> 夏極之所以講故事,就是為了試出這“一炷香”的時間。
他既然試到了,那么下一次再不可能繼續(xù)講故事給二皇女聽了。
...
皇宮,空空蕩蕩,所有妃子都被夏小蘇遣回去了,而想要南下去尋天子的也隨著她們,但天子離開卻未帶她們走,這些妃子也不會愚忠,而皇女放她們離開也算是某種恩德,這一點就算嘴上不承認,但心底卻也是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