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差那么一點。
齊子恒有片刻的失神,往后一退,拉開了距離之后,伸出手指扼住楊清檸的下巴。
毫不留情的抬起來,諷刺道:別靠近我,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隨即狠狠地放開。
楊清檸失了重心,往后仰去。
齊棋伸出手扶了一把,穩(wěn)了楊清檸之后沖齊子恒笑道:到底是個可憐見的人兒,何必這么兇呢?
齊棋,最后一次警告你。
齊子恒的眼神帶著毫無人性的冷漠:我厭惡的人若你沾染,那便是和我作對!
好了,陪你玩了這么久,該夠了!
齊子恒抽出一張紙巾,將剛才碰過楊清檸得手指仔仔細細的擦拭干凈,隨即丟掉。
話已至此還有什么好說的,齊子恒從楊清檸的身邊走過,帶著一陣風(fēng),像龍卷風(fēng)一樣的風(fēng)。
來的那么快,吹完就走。
紙巾輕輕地落在楊清檸的腳背上,輕的都沒有一點感覺。
齊棋意味深長的看了楊清檸一眼,也跟著離開。
清檸,別理他。
白露在旁邊安慰了一句。
楊清檸的心卻更痛了,原來一切都一切,都是齊子恒這種有錢人家的游戲。
如今玩夠了,就該結(jié)束了。
酒,拿酒來!
楊清檸腦袋痛的快要炸裂開來,沖著一旁的老板喊道。
對不起,我們的酒可不能賣給你了。
老板冷著臉,回答的干脆。
怎么地,我們又不是不給錢。況且我還在這上班。白露不滿的說。
老板淡淡的打量了白露一眼,沖旁邊的保安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