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檸別怕,這種欠揍的小蹄子,等我打的她媽都認不得,她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白露拉著楊清檸試圖站起來,嘴里罵道:不給她顏色看看,她還要上天了。
楊清檸沒動,也沒有將白露拉起來。
這會兒白露只是站起來行走都成問題,更可況張婷婷手中還有棒球棍。
我讓你還是我爸,我讓你勾引我男人……
張婷婷高跟鞋很有節(jié)奏的響著,人也很快靠近楊清檸,到了攻擊范圍后直接一棒子揮了過來。
白露話狠卻是個傷員,當危險來臨那刻也沒能力攔下張婷婷這全力一擊。
咬著牙抱住楊清檸,便要用身體去擋。
可這一刻,楊清檸卻固執(zhí)的將白露推開,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記得很多次有危險的時候,都有這樣一個人,會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身前。
曾經(jīng)是牧塵,現(xiàn)在是白露。可無疑這些保護自己的人都會受傷。
為什么自己就要懦弱的任由人欺負,任由人傷害自己所愛之人?
楊清檸迎了上去,當武器距離太近時反倒失去了其優(yōu)勢。
棒球棍重重的砸在了楊清檸的肩膀上,一聲悶響之后沒有想象中的落荒而逃,反倒是看見了楊清檸嘴角的微笑。
我抓到你了。
楊清檸邪魅一笑,忍著痛更加朝張婷婷靠攏。
若張婷婷一打,楊清檸便躲,那楊清檸永遠都夠不到張婷婷,只能被動挨打??纱丝?,楊清檸抗下了第一擊,雙手抓住了張婷婷的脖子。
稍稍一用力,窒息感令張婷婷眼睛往上直翻,手中的棒球棍也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