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敬宇揮揮手說:“你們都出去?!?。
何健和冉啟海很識相的走出了包廂,韓敬芷笑嘻嘻的說:“四哥,你的事我不知道,你不用趕我走?!薄?br/> 韓敬宇也沒多說什么,對蘇元道:“蘇先生,我想問一下兩周后關于西城開發(fā)的新聞發(fā)布會我應該去嗎?”。
“不可,四爺交友宮這個月有巨門化忌,肯定有口舌之爭,最好別去?!?br/> 韓敬宇點點頭,和自己想的一樣,自己本來就不想去。
“我還想問問蘇先生我何時能轉(zhuǎn)正?”
蘇元皺了皺眉,人的貪心是永遠也喂不飽,韓敬宇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卻還想更進一步。
“我看四爺官祿宮沒有太大的起伏,現(xiàn)在是下元八運末尾,這個還要結合四爺?shù)纳桨俗植趴吹母鼫?。?br/> “嗯,那我改日登門拜訪?!表n敬宇從一開始的不信徹底信服了,對蘇元的認知也從一個窮小子上升到了術士高人的高度。
“第三個問題便是我何時有子嗣?”這恐怕才是韓敬宇最關心的問題,功名利祿又如何,百年之后還不是黃土一抔,自己年近四十還沒個一男半女,實在是生平最大的遺憾。
“四爺子女宮武曲七殺同宮,應該是尊夫人早年流過產(chǎn),之后便一直沒懷上。”
“我去……你真是神了!”韓敬芷忍不住驚嘆道,那時候她四嫂流產(chǎn)的時候韓敬芷不過還是個孩子,這算命的連這都知道,真的是厲害。
“不過四爺放心,你的流年子女宮昌曲相逢,夫妻宮天相祿存共存,嗯……尊夫人應該已經(jīng)有喜了,四爺可不要只顧工作不顧家?!碧K元微微一笑,這些事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術士所為便是偷天地之巧,只要不違背天道便可。
“當真?”韓敬宇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蘇元還是那個溫和的態(tài)度,點頭道:“四爺明天帶夫人去醫(yī)院查一下便知。”。
“喝酒!”韓敬宇仰頭一杯,那可是86年的茅臺啊。
何健和冉啟海相繼回到飯桌上,席間所有人都當蘇元是神仙一般夸贊,吃了一陣,那賈中強端著一盤開水白菜上了桌子,并自作主張的倒了一杯酒,彎著腰說:“我先前不知道蘇元是韓四爺?shù)馁F客,現(xiàn)在自罰一杯謝罪?!?br/> 蘇元端了一杯酒起身,笑瞇瞇的看著賈中強,賈中強以為蘇元不會和自己計較,來了一句:“我先干為敬?!?。
蘇元笑容瞬間凝固,將一整杯茅臺狠狠潑到了賈中強臉上,冷冷道:“你也配和我喝酒?”。
這句話正如當天賈中強潑蘇元那杯冷水一樣:“你也配做我女婿?”。
說罷,蘇元便憤然離開了席位。
何健一跺腳,狠狠罵道:“不長眼的東西,你也配直呼蘇大師的名字?”。
韓敬宇將酒杯重重放下,臉色冰冷,陰沉沉的開口:“我看這春雨大酒店是時候安排有關部門來查一查了?!?br/> “小芷你出去替我送送蘇先生,告訴他在江北市有我韓敬宇在,沒人敢找他麻煩?!表n敬宇話音極重,這明顯是說給賈中強聽的。
韓敬芷吐了吐舌頭快速跑了出去,她知道最疼愛自己的四哥發(fā)火了。
何健追了好遠才追上蘇元,蘇元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從兜里掏出那顆丹藥:“拿去吧,應該能維持三個月,不過不要縱欲過度,否則到時候這藥也幫不了你?!?。
何健雙手接過,只一聞心里便升起一團邪火,恨不得馬上呂布戰(zhàn)三英。
“蘇大師謝謝您!”何健面色古怪的說了這句話,一張刀疤臉憋得通紅,蘇元知道他火氣上騰,便說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這……這,我改天再向您賠罪,嗷嗚……”何健趕緊去了里面結賬,他怕自己憋不住,這是什么靈丹妙藥,只聞了一下就有這么大的反應。
他卻不知蘇元這藥是以前拿來給靈獸催情用的,蘇元之前豢養(yǎng)的靈獸都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生一胎,有點道行的靈獸甚至都不愿交配,所以蘇元才想了這個辦法。
何健常年聲色犬馬哪兒有蘇元的定力,自然一聞便產(chǎn)生了反應。
韓敬芷追到蘇元,拍拍蘇元的肩膀:“喂,算命的,你干嘛走這么快,那個人得罪你了嗎?”。
蘇元不愿多說,韓敬芷還是喋喋不休:“他是春雨大酒店的總經(jīng)理,是夏家的人哦,夏家你知道不?勢力遍布華國,不過你不要怕哈,有我四哥給你撐腰。”。
“韓小姐你是修的煩人經(jīng)嗎?”蘇元回過身來,這韓敬芷怎么給個話癆一樣,韓敬芷抓了抓腦袋說:“不是呀,凡人經(jīng)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