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握在手里的話筒被奪走摔在地上,還站在桌邊的潘琳達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氣呼呼的陳聘婷,暗暗撇了撇嘴,但等她轉(zhuǎn)身時,臉上便已經(jīng)堆滿了笑:“聘婷,你一直在法國,根本不知道這些留在國內(nèi)的刁民有多沒見識,他們哪里會知道什么叫hotelmanagement,什么叫pms,所以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生氣?”陳聘婷哼了一聲:“潘曉蓮,你看我像是會為這種小事情生氣的人嗎?”
聽到潘曉蓮三個字的時候,潘琳達臉色明顯一變,她最恨人喊她這個土里土氣的名字了,這讓她總覺得自己還在那個小山溝里挖草放羊,那是她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往事,這么多年來也極力掩飾著。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是賠笑道:“聘婷,你誤會我了,我怎么會那么想呢?!?br/> “我看你就是這么想的?!标惼告谜f完又“哼”了一聲,扭過頭,看了眼逐漸暗下來的窗外,又一跺腳站起來,氣急敗壞道:“潘曉蓮,你說我爸他是不是瘋了?我才二十三歲耶,他居然為了所謂的前程,要把我嫁給一個臭老頭子?!?br/> “陳市長他怎么會那么做,聘婷你可千萬別誤會他,何況我聽說那殷凜也不是什么老頭子,他似乎只有三十五歲,還稱得上年輕有……”
不等潘琳達說完,陳聘婷便打斷了她的話:“三十五歲不是老頭子是什么?。慷椅疫€聽人說他不近女色,哼,依著我看,他十之八九就是個在床上有變態(tài)嗜好的死變態(tài),性-無-能。”
陳聘婷越說越氣,還把茶幾上的玻璃杯都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