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爺爺?shù)穆曇?,我不由激動起來問:“爺爺?你跑美國去了??br/>
爺爺在電話那頭兒“嗯”了一聲說:“是的,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問,不過現(xiàn)在我不會回答你任何的問題,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一來是給你報個平安,二來告訴你一件事兒?!?br/>
我問什么事兒。
爺爺就說:“暗三家中的莊家,已經(jīng)回國投資了,你們小心著點,我得到消息,他們可能會出現(xiàn)在十月十五蜀地柳家的水官解厄大會上,我知道你要去,千萬要小心。”
我詫異道:“爺爺,你遠(yuǎn)在國外,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兒,該不會你和袁叔叔一直有聯(lián)系吧?!?br/>
爺爺就說:“小袁子人不錯,跟著他,你能學(xué)點東西。”
看來爺爺是默認(rèn)了。
不等我再說話,爺爺又說:“好了,電話費有點貴,你也知道,我的東西都輸給徐坤了,身上不寬裕?!?br/>
我趕緊問爺爺卡號,我說,我可以給他打錢過去。
爺爺就說:“算了吧,你要是有心,就把城南的別墅給我贖回來,好了,就這樣吧,掛了。”
說罷,爺爺就掛了電話。
我試著再打過去,就發(fā)現(xiàn)竟然是無法接通。
我只能放棄。
李成二在前面一邊開車,一邊崇拜道:“宗延平老前輩?”
我點頭“嗯”了一聲。
李成二繼續(xù)說:“老爺子都說什么了。”
我把情況說了一下,李成二就道:“這莊家野心不小啊,一回來就盯上了柳家。”
我“嗯”了一聲說:“我覺得他們盯上的不是柳家,而是我,因為是我要去柳家的水官解厄大會?!?br/>
李成二問我,是不是自作多情。
我就說:“不管是不是吧,反正這事兒我們得管啊?!?br/>
我們一行人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鐘,我們直接去了榮吉。
知道我們要回來,張麗和袁木孚也在榮吉這邊等著。
我自然也是把邵怡給他們介紹了一下。
在我介紹邵怡的時候,吳秀秀就說了一句:“師父,你身邊又多了一個美女,你的桃花運還真是旺啊。”
邵怡有些害羞低著頭,也不說話。
我就對吳秀秀說:“別胡說八道,趕緊去工作?!?br/>
吳秀秀就說:“咱們典當(dāng)行哪有那么忙啊,對了這三天有個叫李青云的人一直來找你,說是要錢的?!?br/>
我說了一句:“他下次來,給他五萬塊?!?br/>
說話的時候,我就看了看張麗和袁木孚那邊。
張麗笑了笑說:“懂了?!?br/>
吳秀秀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左看右看的,一臉呆萌。
接下來,我們沒有多說什么,就給邵怡在典當(dāng)行也安排一個職位,畢竟我們典當(dāng)行好多窗口都是空的,邵怡去坐班也挺好。
李成二的話,他還是繼續(xù)閑逛。
他不像邵怡和弓澤狐這么聽我話。
時間到了晚上,我們吃了晚飯,我也是帶著邵怡熟悉了一下夜當(dāng)?shù)那闆r,也介紹馬叔和馬嬸認(rèn)識了一下。
第一次進(jìn)榮吉的夜當(dāng),邵怡一臉的緊張,特別是看著里面玲瑯滿目的古董,她就驚嘆說:“那些都是真的嗎?”
我說:“榮吉不放贗品的?!?br/>
邵怡對著我笑了笑,我繼續(xù)說:“你自己轉(zhuǎn)轉(zhuǎn)吧,轉(zhuǎn)累了,門口茶桌附近有椅子可以休息,柜臺這邊有茶葉和開水,可以自己煮茶喝,還有一些干果。”
邵怡點頭,然后就開始轉(zhuǎn)了起來。
我則是檢查了一下柜臺里面的茶業(yè)和干果,每次我們來,這些東西都不會缺,看來平時馬叔和馬嬸應(yīng)該會負(fù)責(zé)給我們補充這些東西。
回到夜當(dāng)之后,我也是給蔣蘇亞發(fā)了個微信,問她什么時候下班。
她很快回過來消息:“正在開會,一會兒開完會,直接去夜當(dāng)找你?!?br/>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然后開始找出符紙來畫符。
這一次去瘦人村,我的破靈符都用完了,我必須補充一些。
我畫了三四張符箓,邵怡就轉(zhuǎn)完回來了,李成二坐在茶桌旁邊刷手機,弓澤狐找另一個角落打坐。
邵怡猶豫了一會兒就來了柜臺這邊看我畫符。
我正好剛畫完一張,就放下符筆伸個懶腰問:“十三,你對畫符也感興趣嗎?”
邵怡穿著一身白色的秋款長袖t恤,下身緊身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著格外的有朝氣,像極了學(xué)校里面的大學(xué)生。
她對著我笑了笑說:“我?guī)煾刚f我沒有畫符的天賦,讓我好好學(xué)醫(yī)?!?br/>
我指了指柜臺旁邊一把凳子說:“坐著說話吧?!?br/>
邵怡點頭,然后問我:“我們平時都需要做什么?”
我對邵怡說:“你把手機拿出來。”
邵怡點頭,我說:“掃我微信碼,加上好友,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你可以隨便出去轉(zhuǎn),逛街啊,購物啊,或者跟小狐貍一樣,在典當(dāng)行里上班,我要有事了,會聯(lián)系你們,你們收到消息來見我就行了?!?br/>
加上好友之后,我就笑了笑說:“你的微信名字也叫十三啊?!?br/>
邵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