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長了眼睛?
聽到李成二的描述,我有點奇怪說:“不會吧,還有這種事兒?”
李成二笑了笑說:“具體啥情況,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們?nèi)ヒ惶她埳剿聫R,見過了成傆大師,還有他的那位居士,我們深入探討吧?!?br/>
我這邊也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和蔣蘇亞說了一會兒話,就又畫起了符箓來。
一直到差不多四點多的時候,我們就離開了夜當(dāng)回住處去了。
到了西隴郡這邊的住處,我才發(fā)現(xiàn),蔣蘇亞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搬到我的臥室來了,而且她還把自己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進門和蘭曉月打了招呼,不等我說話,蔣蘇亞就拉著邵怡的手說:“十三,你來,我?guī)闳タ聪履愕姆块g。”
李成二好久不見蘭曉月,一進門就開始動手動腳的,蘭曉月則是笑著把自己的身體靠過去,根本不帶半點反抗的。
接下來我們簡單吃了一些東西,也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和蔣蘇亞一起進了房間,我就迫不及待的把房門關(guān)了起來,房間比我一個人住的時候整齊了許多,床單、被罩都換了新的。
床頭還放了一個瑜伽的墊子。
一進門,蔣蘇亞就說:“我在地上打地鋪?!?br/>
我笑著說:“你在床上睡吧,我又吃不了你。”
蔣蘇亞還在害羞。
我繼續(xù)說:“怎么,你還信不過我啊?”
蔣蘇亞這才說:“好吧,親親抱抱可以,但是你不能對我做太過分的事兒?!?br/>
我笑了笑說:“知道了。”
洗漱之后,我們兩個才躺在床上,她躺的特別靠床邊兒,睡衣也穿得長款的。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給她拉進我的懷里,她下意識“啊”了一聲。
我攔住她之后,就親了她額頭一下說:“行了,睡吧?!?br/>
蔣蘇亞閉著眼不敢看我。
好在最終我還是忍下了,當(dāng)然我起來沖了好幾次的涼水澡。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睡著。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的十點多,蔣蘇亞已經(jīng)出門了,我看了看手機,上面有蔣蘇亞發(fā)來的一條微信,一張拍我睡覺的照片,還有一句話:你昨天表現(xiàn)的都很好,等見完了叔叔、阿姨,我給你一個小獎勵。
接著是一個愛心的小表情。
我起床的時候,家里所有人都起來了,家里人多了,早飯準(zhǔn)備的量也大了,所以我吃飯的時候,就對蘭曉月說道:“曉月姐,辛苦了?!?br/>
蘭曉月就道:“就做個飯而已,有啥辛苦的?!?br/>
李成二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好像在跟什么人聊天,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邵怡手里拿著一本皮都泛黃的線裝書翻看,我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她便對我笑了笑。
弓澤狐在沙發(fā)上打坐,閉著眼,正是冥想中。
我問他們吃了沒,邵怡就說:“我們都吃過了,就差你一個人了?!?br/>
我剛簡單吃了幾口,李成二就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去龍山寺廟看看吧,宗老板!”
我“嗯”了一聲。
四十多分鐘后,我們的車子就開到了龍山寺廟的廟門口停車場,大概是因為周末的緣故,來這里游玩的旅客也不少,有幾個大媽正在廟門口的一棵老松樹下照相。
我、李成二、弓澤狐和邵怡在這邊下了車,不一會兒成傆大師親自出來迎接我們。
他領(lǐng)著我們進了寺廟,然后又進了一個掛著游客止步牌子的院子。
這院子里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槐樹,樹上掛著一個牌子,寫的樹的年齡,兩百歲。
我看那個牌子的時候,成傆大師就對我說:“這樹是景區(qū)的管理處給掛上的,我們寺廟也歸景區(qū)管,不過呢,這個院子現(xiàn)在是整個景區(qū)唯一一處清凈的地方了?!?br/>
我問:“這棵樹真有兩百歲了嗎?”
成傆大師說:“差不離吧,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七八了。”
院子里還有幾個修行的小和尚,他們見到成傆大師,也都一一行佛禮。
成傆大師說:“他們都是坐班的,真正跟著我修行的,就一個,不過他這兩天不在山上,等他什么時候回來了,我介紹給你們認識?!?br/>
我問李成二:“你也不認識嗎?”
李成二說:“我和成傆大師都分開十三年了,那徒弟應(yīng)該是他這十三年收的吧?!?br/>
成傆笑著點頭。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房間的門口,朱紅色的木門,玻璃擦得十分的明亮,幾乎是一塵不染。
推開房門,我就看到房間正中央放著幾個蒲團,其中一個蒲團上坐著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他正在捻著佛珠,嘴里念著經(jīng)文。
成傆大師抬抬手,示意我們等一下。
同時他小聲對我們說:“這位居士名叫徐成田,正在念的是《佛頂尊勝陀羅尼咒》,是消業(yè)拔惡的經(jīng)文,不過徐居士佛法尚淺,即便是誠心誦經(jīng),也難以達到理想的效果,這才需要你們出手幫他一把?!?br/>
“不過我也知道榮吉的規(guī)矩,需要典當(dāng)一個物件,你們才能順理成章的幫徐居士?!?br/>
我說:“成傆大師,您是李成二的前輩,我可不能……”
不等我說完,成傆大師就打斷我,然后接著我的話說:“你可不能壞了榮吉的規(guī)矩,物無輕重,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br/>
說著,成傆大師走到房間的側(cè)面,打開一個黑漆木柜,從里面取出一串佛珠來道:“這念珠,我用了三十多年,沾染我的一點功德和佛法,宗大朝奉,你給估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