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蕓忽然趕過來讓我有些詫異,她說的話更是讓我心里起伏不定。
袁氶剛昨晚才打電話說了讓我去普洱市,今天普洱市的老板就找到省城這邊來,看來他是真的想把我支走啊,榮吉這邊可能真的要出事兒了呀。
見我愣著不動,張蕓就過來拽我的胳膊,我這才輕輕推開她說了一句:“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地干嘛,你這身體好了,又出來作了?”
吳秀秀見我和張蕓說話,就嘟了嘟嘴一臉醋意說了一句:“師父,我先走了,你玩?!?br/>
看著吳秀秀出門,張蕓就說:“看來喜歡你的人還不少?!?br/>
弓澤狐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我身后,不等我說話,張蕓又說了一句:“這位小保安怎么還不走,正好,帶上他,跟我一起去堵那個王八蛋去!”
說著,張蕓又來拽我的胳膊。
我趕緊躲開說:“先等等,你先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兒,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他身邊幾個人?”
張蕓就說:“我在豪景酒店的時候看著的,這些天我爸對我好了很多,在豪景給我安排了一個職位,讓我去上班,就是那兒碰著他的,我找人查了,他住1713房,就他一個人,以他個人名義開的。”
我瞥了張蕓一眼說:“你這個是泄露客人隱私,你家的酒店以后還干不干了?”
張蕓有些著急說:“宗禹,你怎么這么磨嘰,你到底去不去啊?!?br/>
我笑著說:“你以前的時候,狐朋狗友不是很多嗎,他們更喜歡干堵人這種事兒,你找他們啊,找我沒用。”
“宗禹!”張蕓急的大喊了我一聲。
我則是很輕地說了一句:“干嘛?!?br/>
我心里其實也想去會會那個老板,可畢竟袁叔叔等人都交代過,和徐坤有關(guān)的事兒,讓我不要管。
另外,我拒絕張蕓,也是不想打草驚蛇,我需要知道那個人來省城這邊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榮吉有沒有關(guān)系。
張蕓這次忍住了沒有發(fā)脾氣,而是對我說:“宗禹,這次佛牌的事兒,讓我改變了一些?!?br/>
我說:“沒看出來?!?br/>
張蕓有點(diǎn)著急:“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br/>
我這才不吭聲,張蕓繼續(xù)說:“經(jīng)過佛牌這次事兒,我才知道自己有些無知,脾氣是有點(diǎn)不好,但是我已經(jīng)努力在改了,我來找你,也沒想著說咱倆再做男女朋友什么的,我就覺得你人不錯,咱們當(dāng)成朋友來處。”
“再者說了,那古玩店的老板,看起來就不像好人,他能賣佛牌給我,說不定還能給我下個咒什么的,我身邊那些朋友,喊他們出來吃喝玩樂還行,一提到正事兒,一個比一個稀松。”
換做以前,張蕓還真不會評價她的那些酒肉朋友,看來她是稍稍有點(diǎn)改變了,只不過那我行我素的自大性格還是一點(diǎn)沒變。
想到這些我就補(bǔ)了一句:“他們稀松,你也沒比他們強(qiáng)到哪兒去,至少你的朋友里面,周瑾舒和裴小鳴兩個,還是不錯的?!?br/>
張蕓沒有反駁我,而是問我:“你到底去不去。”
我這才說:“這件事兒,我的確是想查一下的,不過不能操之過急,我需要看看他有沒有同伙,我們先靜觀其變,反正他人在豪景,你可以隨時了解他的動向?!?br/>
張蕓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明白了,可很快她又搖頭說:“不對啊,他坑了我,我們堵了他,揍他一頓,我和他就兩清了,搞那么復(fù)雜干啥,我知道他來省城干啥,對我有啥用,對我揍他也沒啥幫助啊?!?br/>
我看著張蕓無奈說:“對你沒用,但是對我有用,有些事兒,我后面給你解釋,你要是同意我的建議,我們就合作,到時候肯定讓你揍他一頓出氣,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br/>
張蕓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信你一次,接下來我該怎么辦。”
我看了看身邊的弓澤狐說:“你一會兒跟著她去豪景,讓她告訴你,盯著什么人,那個人出酒店了,你就在暗中跟著,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樣子的人,停留了多少時間,一一都告訴我?!?br/>
弓澤狐點(diǎn)頭,然后尷尬地對我說:“可是我不會開車?!?br/>
張蕓說:“我會,我載著你?!?br/>
說著張蕓又問我:“你呢?你不跟著我一起去,就安排一個小保安陪著我,他有你的本事沒?”
我對張蕓說:“他叫弓澤狐,可不是什么保安,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他的本事大的很,他會很多我都不會的奇術(shù)。”
張蕓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弓澤狐。
我繼續(xù)介紹說:“你說話的時候,對著他說,讓他看到你的嘴,他是讀唇語的,他這里聽不見?!?br/>
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張蕓這下更好奇了,她還繞著弓澤狐轉(zhuǎn)了一圈說:“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會讀唇語的人啊?!?br/>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千多塊錢給弓澤狐說:“一會兒找個地方買件普通點(diǎn)的衣服,你原來的那身太引人注意了,不方便跟蹤人?!?br/>
張蕓推開我的手說:“不用你的錢,既然是幫我的,那衣服我來買,走,小弓,咱倆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