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時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申公豹回來了可以坐鎮(zhèn),安全絕對沒有問題。
但,雛鷹遲早都是要起飛的,他遲早也會離開申公豹的庇護,自己出去闖蕩一下這個世界。
所以他不能事事都靠申公豹,想必申公豹也會這么想的,且這一次他就算解決不了問題但是也可以全身而退。
他有這個自信。
除了可以逃跑的五行遁術(shù)外,他還有三昧真火可以護身,那是連千年老妖都扛不住的道術(shù)。
真逼急了他,什么都不顧及,噴一口三昧真火燒了他殷家,到時候再借火遁離開朝歌不遲。
當然,要真到了這一步的時候,那不管張成這些人也好,還是自己的那還未完成的發(fā)財大計也罷,統(tǒng)統(tǒng)都只能放下,先讓自己走了。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張成扶著墻慢慢的站起來,口中還是對陸川千恩萬謝的,畢竟陸川一去他們的十幾條腿就保住了。
“對了,小兄弟,你剛才是用什么寶物閃了我的眼睛?”張成忽然道:“可否請你收回,或者……我不會瞎掉吧?”
“收不回了,至于瞎不瞎掉……”
陸川瞧了他一眼,淡淡道:“難說!”
這些人把他賣了他也能理解,畢竟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脅,只要是人基本上都會做出和他們一樣的選擇。
但這理解和愿意是兩回事。
他理解他們的選擇,但是并不代表愿意被他們賣了。
因為被賣的那個人是他。
所以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也要讓他張成擔驚受怕上一陣來報仇。
哼!
“???”
張成呆若木雞,那是被嚇得。
半個時辰后。
“張成,張成……”
另一個人來了,在街上邊走邊喊道。
“我在這里!”
張成聽見后大聲道,那人馬上快步奔來,當站在巷口后愣住了。
只見巷子里的地上坐著兩個人,都閉著眼前靠著墻。
其中一個的眼睛,紅的像抹了辣椒水,另一個則神情平靜好像在睡覺。
在那人身后,又涌出來十人,身上穿著家將的服飾。
家將,便是一些大臣、富貴人家中雇用的武裝仆役,也就是古時的保鏢了。
“怎么回事?”
看到張成和陸川坐在一起,另一個有點蒙圈,不是盯梢跟蹤么,怎么還坐一起了?
“我們少爺找的就是那個小子嗎?!”一個家將問兩人道。
帶他們來的人道:“是他!”
“好,上!”
此人一揮手,剩下九人一擁而上,上前帶走了陸川。
“張成,你眼睛怎么了?”
待那些人走了,這一人才上前道。
“快,快扶我去看大夫,不然我的眼睛要保不住了?!?br/> 張成趕緊道,掙扎著站起來剛要走,又道:“對了,把地上的木頭和銅鏡也帶上?!?br/> ……
朝歌城西,殷府!
十個家將和陸川出現(xiàn)在大門之前。
因為路上陸川很配合,所以這些家將也沒給陸川來一個五花大綁。
殷府的規(guī)模自然比不得武成王府,但占地面積也極大。
最后,陸川被帶進了將軍府朝一個小院而去。
呼!呼!呼!
眾人還未接近便只聽月門之內(nèi)勁風呼嘯,迅猛而凌厲。
當他們進入時,就見小院中一個白衣人影手舞長槍,正在院中演練槍法。
一個家將上前抱拳道:“少將軍,人帶到了……”
可是話音還未落,便有長槍攜帶勁風橫掃而來,直接將此人抽飛跌落在地,嘴角溢血。
哧!
槍尖寒芒閃爍,停在了那家將的喉前。
“擾我練槍的興致,該死!”
持槍的是一個劍眉星目的俊秀少年,正是殷成秀,和陸川的年紀相仿,但個子要高一些。
不過此時,一個穿上等的華貴白衣,一個著寒酸的粗布衣裳。
兩人的身份地位的差距,已從衣著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