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劉隊看著陳殤。
“雖然我也只是猜測,這樁殺人案,很可能會繼續(xù)下去?!标悮懹挠牡卣f著,表情已經(jīng)有點凝重了。
“什么!為什么?怎么可能!”劉隊大吃一驚,這樣棘手離奇的案件,難道還會出現(xiàn)?
陳殤說著站了起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離開了,“我說了,只是猜測,我給不出具體的證據(jù),但是從作案的動機(jī)來說,犯人的確不是刻意做成這樣的懸案,這些條件看上去雖然很苛刻,但是犯人確實沒有這樣的意向,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只能解釋為犯人可能擁有某種超于常人的能力,犯人只是一時沖動造成的這個后果,既然他還逃離在外,再加上他有著某種能力,那就很有可能再由于某種原因再次犯案,而且作案的速度應(yīng)該會非??欤抑肋@對你來說可能比較困難,但是一定要竭盡全力阻止它再次發(fā)生,不然造成的社會影響就太過惡劣了。”
“嗯,我明白了!”劉隊看著陳殤,深知自己肩上擔(dān)子的沉重。
6月19號,櫻臺市花謝公寓。
陳殤的房間外面,黑蝶,吳至隱,潼潼三個人在外面等著里面的動靜,三個人都靠在這扇門的旁邊,雖然都不好意思竊聽,但是也都忍不住往里聽著。
“就這樣把他們放在里頭真的沒問題?”黑蝶回頭問潼潼。
“那能怎樣,我老姐的那個脾氣,估計咱們越說她越氣,而且那個小白臉哄女孩子有一套,沒關(guān)系的,他既然能撼動我姐姐的那個木頭疙瘩,就肯定有他的辦法。”潼潼很隨意地說著,并沒有很在意,反而時不時看看還在暈眩中的周擎。
“對啊,人家的事你就別管了,你還不知道他,你平時不也經(jīng)常被他撩到嗎?”旁邊的吳至隱在一邊調(diào)侃著。
“你再敢亂說!”黑蝶回頭就狠狠地給了吳至隱一個眼色,邊攥緊了拳頭威脅著他,而吳至隱也只能傻笑著擺擺手,表示投降了。
“喀~”羽莎打開了房間門,黑蝶和吳至隱趕緊尷尬地邊往后撤,邊生硬地笑著,“那個,你們應(yīng)該沒事了吧?”
“嗯啊,沒事了?!庇鹕f著,微笑雖然掛在了臉上,但是淚痕依舊明顯。
“不是吧,他怎么你了?”潼潼看著羽莎的臉色覺得有點不對,就有點著急地走進(jìn)了陳殤的房間里。
“沒事啊,沒事的?!庇鹕胪乩幌落?,但是已經(jīng)太遲了,潼潼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房間去了。
“他……人呢?”潼潼往里面掃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廁所和房間里都不見了陳殤的蹤影。
“他……走了。”羽莎撓撓頭,語氣中的糾結(jié)和難過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哈?他歸西了!”潼潼回頭那吃驚的眼神差點嚇到羽莎。
“沒有沒有,”羽莎有點無奈地笑著,“他去做他的事情了?!?br/> “哎?你沒有留他嗎?”而這句話是潼潼和黑蝶一起問了出來,女生好奇的小心思就這樣暴露出來了,她們都以為羽莎能成功捂暖陳殤這塊冰冷的鐵,卻沒成想又讓他跑了。
“我說同志們,咱們要關(guān)注的重點是……”吳至隱趕緊往房間里走著,“他是從哪離開的???這可是42樓啊?!?br/> “他從窗臺走了……”羽莎馬上回答了她的問題。
“什么!他真的跳下去了?”潼潼也驚呆了馬上往陽臺趕著,“難不成真的歸西了?”而她剛剛從上面往下看的時候,陳殤已經(jīng)在下面沖她招手了。
“我的天,他何必呢?”潼潼看到他沒事了送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靠在了陽臺上,享受著微風(fēng),“就不能走正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