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日,市區(qū)西南一角,kawori蛋糕店。
“不好意思啊,瑤姐,家里剛剛出事了,來晚了?!变呀?jīng)匆匆忙忙地趕到了她工作的蛋糕店,撓了撓頭,嬉笑著和她的經(jīng)理說著。
“嗯,沒關系,下次注意,家里沒事就好。”而瑤姐只是還以一個有點僵硬的微笑,臉色有點蒼白,眼里有點血絲。
“你怎么了?生病了嗎?身體哪里不舒服?還是你又熬夜了?”敏銳的潼潼看出來了瑤姐應該是出了點問題,瑤姐平日里就像潼潼的母親一樣,相當?shù)拇认槎覝厝?,可今天卻很少有的消沉和無精打采,潼潼便很擔心地靠上去問道。
“哎,昨天我也遇到點事情,一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和你說這個太麻煩了,你還是先工作吧,回頭我再和你說,我想自己靜一靜,前臺如果有什么人你就幫我接待一下,沒有其他拿不準主意的情況下,先不要來找我,我想休息一下。”瑤姐扶了扶額頭,臉色已經(jīng)有點相當不好了,潼潼看了看瑤姐,看到真的不是其他的原因難受,而真的是由于熬夜太晚了,就也沒多想。
“嗯啊,放心吧,你好好休息,有了什么事我會替你好好解決的。”潼潼聽話地答應了瑤姐,說著便趕緊收拾收拾,專注于工作了。
“哎,今天還真的是驚險啊,多虧陳殤能及時趕到,不然就真的一命嗚呼了啊,那個學生會會長居然還讓人追殺,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啊,這個學校所有學生的資料我?guī)缀醵寄芰巳挥谛?,但是總感覺這個學生會會長不簡單,他身邊的那兩個紀律委員,也不像是他的同學,反倒是像他的手下或者說保鏢。”潼潼便處理著手頭的事情,邊回想著之前的事。
“關于他的住所,我也是一無所知,他總是獨來獨往,只坐地鐵,可是我看他的家境應該不是只用坐地鐵的情況啊,他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潼潼想著想著,就開始了胡思亂想,“難不成他們家里之前是什么大款,家里因為賭博,惹上了什么人,才一直遭人追殺?不對啊,那他應該選擇不這么拋頭露面的職位吧,之前在學校也沒聽說什么殺手之類的啊?!?br/> 她轉(zhuǎn)而又想道,“不是吧,又或許,他找到了一個什么黑道大佬的女兒當女朋友,結果他爹發(fā)飆了,要把他搞死不成?不對不對,我也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之類的人啊。”
她稍微一想就忽然陷了進去,從小八卦愛想事情的她,遇到這樣讓她感興趣的事情,就會很容易沉溺于其中難以自拔。
“我要一杯草莓圣代?!?br/> 潼潼一直低著頭辦公,聽到了有人來找她點東西,就習慣性地回答道。
“想點東西請到前面點餐臺謝謝,這里沒辦法點餐的?!变挥勺灾鞯卣f完了之后,便發(fā)現(xiàn)剛剛的聲音有點熟悉,但是卻一時間忘了是從哪里聽到的了,可明明是剛剛不久才聽到的,她索性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個有些傻的客人。
“嗨!打擾到你了嗎?”面前的男生開朗地笑著,紅色的運動衛(wèi)衣,黑色的休閑褲,略顯魁梧的身材。
“你……你怎么來了?”潼潼有點慌張地站了起來,邊摸了摸他的身子,邊問著,“你的身子沒事了嗎?”
“不過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周擎笑了笑,雖然身子因為剛剛的槍傷已經(jīng)有點行動不便了,但是整體看上去狀態(tài)還是不錯的。
“怎么可能呢?”潼潼急忙從前臺趕出來,不可思議地摸著他的身子,“剛剛你的肩上中了一槍,第二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已經(jīng)打進腹部了吧?”
“不要緊的,子彈都已經(jīng)讓吳先生取出來了,扎上了繃帶,涂好了藥水,雖然不能再劇烈運動了,但是這樣行走還是沒問題的,”周擎說著,邊因為潼潼的撫摸而有點不好意思地將頭轉(zhuǎn)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