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的內(nèi)心焦躁的情緒堆積在心口,最后憤憤地從柳府的人群中離開。
而這時候,岳青禾也已經(jīng)被請進了柳府大門。
這在花廳等候的功夫,岳青禾與春喜還不忘互相埋怨。
“你說你,干嘛把繡球往我身上丟?”岳青禾對著春喜皺眉瞪眼咬著牙低聲腹語道。
春喜也知道,現(xiàn)如今她家小姐真可謂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前邊有昭陽公主與秦公子,現(xiàn)在這又多了一個什么柳小姐。
哎……
春喜也是死的心都有了。
“我剛才也是……這繡球突然地就落在了我懷里,我一時慌神,就不知道該往哪兒丟了……可是,少爺,我雖說丟給您了,可您扔出去不就得了……”
“你說得倒是容易……”岳青禾又忍不住瞪了一眼春喜。
“這有什么難的不成?”
春喜雖然也想不明白她家小姐為什么不把繡球拋出去,可她臉上的自責還是很明顯的。
剛才,自己實在是不該自亂陣腳,她應(yīng)該拋給別人的。
細想一下,她們壓根就不該跑到這里湊熱鬧,等大爺回來還不知道該怎么交代呢!
岳青禾沒有再對春喜說什么,她也不想說,她拿到繡球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要往外拋出去的,可掃視了一圈,連一個瞧得上眼的男人都沒有,甚至不乏叫花子乞丐,這讓她怎么丟得出去?
最后,岳青禾看看那花容月貌的柳小姐,實在是不忍心,就索性留下了繡球。
嫁不出去也比隨隨便便不知道嫁給什么人的好。
很快,柳之源與夫人還有那柳小姐柳心婉一起進了花廳。
對于眉清目秀的岳青禾,柳之源與夫人都忍不住多端詳兩眼,柳夫人更是看得心里歡喜。
剛才他們一家在后院談起這個長平侯府的岳公子的時候,甚至還想到了這個岳公子與他家女兒柳心婉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不然堂堂的長平侯府的嫡孫公子怎么會跑來湊熱鬧?
本來還懷疑是這岳公子覬覦他們女兒的美貌,只是想納個妾而已,可馬上著人去打聽之后,才知道,這長平侯府的嫡孫公子是才回的京城,別說妾了,怕是身邊還沒什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