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臉色一沉,‘嗒’的一聲,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可她懷了我們陸家的曾孫,且連城年紀(jì)也不小了,平時都不怎么接觸女孩子,你不同意清歡嫁進(jìn)我們陸家,難不成想讓連城斷后?”
“生孩子的事情,是個女人都會,沒有她,連城也絕不會斷后!”陸母態(tài)度堅決道,“媽,你不知道那傅清歡的底細(xì),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她之前是陸厲琛的未婚妻,因為裸貸才被退婚,這樣的女人嫁給連城,不是侮辱了咱們陸家的門楣嗎?我不同意連城娶她,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不答應(yīng)!”
陸老夫人蹙了眉頭,之前她只以為大兒媳婦嫌貧愛富,所以才不同意傅清歡嫁入陸家。
沒想到,清歡這孩子之前還是厲琛的未婚妻,并且攙和了裸貸的事情,這事情辦起來就有些麻煩了。
陸老夫人沉聲說:“我看那孩子清清白白的,不像是會做出裸貸的事情,一定有什么誤會。咱們還是把連城叫回來,把事情問清楚……”
沒等老夫人把話說完,陸母立刻打斷了她的話:“還問什么問?即便裸貸的事情能說清楚,那傅清歡也不能嫁進(jìn)我們陸家!她才被陸厲琛退婚幾天,就勾搭上了我們連城,這其中要是沒什么鬼,您相信嗎?媽,這等有心計的女人,絕對不能做我的兒媳婦,您說破了天,我也不同意!”
陸母把話說完,微微的頷首,聲音冷硬道:“媽,沒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br/> “你……”
陸老夫人被氣的夠嗆,開口想要攔住她。
可只說了一個字,眨眼的功夫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陸老夫人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手攥著扶椅,眉頭擰了起來。
想了片刻,陸老夫人還是拿起座機電話,撥通了陸連城的號碼。
……
“阿嚏!”
傅清歡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連忙拿紙巾擦干凈了鼻涕,真是倒霉呀,只是吹了點冷風(fēng),自己就感冒了。不過罪魁禍?zhǔn)走€是陸連城,要不是他讓自己站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怎么可能感冒?
余光捕捉到了陸連城的聲音,他正在打電話。
隔著一層玻璃,聽不到他說的什么內(nèi)容,但看他神色不悅,應(yīng)該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傅清歡看著他,扁了扁嘴,趿著拖鞋走到了落地窗前。
剛想聽他在說什么,陸連城卻匆匆的掛斷了電話,大步的走到她跟前說:“不是讓你乖乖的在屋子里呆著嗎?誰讓你跑出來的?”
傅清歡嘟囔著說:“我憋得難受,能不能吃點藥,先把感冒治好?”
“不行,孕婦不能吃藥,會影響到孩子。等下我讓祥嫂給你煮姜湯,你多喝一些,再好好的睡一覺,明天醒來一準(zhǔn)沒事了?!?br/> “我不想喝姜湯,好苦。”
傅清歡小臉皺巴巴的,她最怕喝苦藥了。
陸連城眼里露出一絲寵溺而無奈:“我會讓祥嫂加一些糖,保證喝起來不會苦,這總可以了吧?”
“還得多兩顆蜜餞?!?br/> “好?!?br/> 傅清歡笑著點頭:“這還差不多?!?br/> 兩人回了房間,傅清歡抱著一包紙巾,不停地打阿嚏,擤的鼻子都紅了,陸連城把紙巾從她手里拿過來說,“你別那么用力,不然明天你鼻子痛了,可別跟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