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睡的迷迷糊糊時,感覺到肚子有些癢癢的,下意識的抬手去撓,可意料之外,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嚇了一跳,她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頭的陸連城,懸著心又放了回去。
“是不是要喝姜湯了?”傅清歡腦子昏昏沉沉的爬起來。
“嗯。”
陸連城收回了手,將姜湯端多來,遞到她跟前。
傅清歡聞到那股沖鼻的味道,差點嘔出來,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可憐兮兮道:“好難聞呀,能不能不喝?”
“不行,你一口氣喝完,等下我給你拿蜜餞,沖沖味道?!?br/> 陸連城不容置疑。
傅清歡撇了撇嘴,“那好吧……”
端過藥碗,傅清歡捏著自己的鼻子,仰頭把所有的藥灌下去,好不容易喝完,結(jié)果打了一個嗝,差點把所有東西都吐出來。她捂著嘴巴,想要忍回去,陸連城卻在這時,將兩顆蜜餞塞到了她嘴里。
傅清歡吃完,還是覺得嘴巴苦,問他:“有沒有湯水之類的?”
“酸奶要不要?”
陸連城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支酸奶。傅清歡眼前一亮,“要?!?br/> 她伸手去拿,陸連城卻是沒給她,而是往后閃躲了下,傅清歡不高興的撅了噘嘴,睜開開口問他是幾個意思,卻見他把酸奶口撕開,自己喝了一口,“陸連城……”余下的話未說出口,他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后腦勺,深吻了下去。
“唔……”
傅清歡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到他嘴里酸甜的味道,忍不住張開嘴索取更多。
不知不覺中,將酸奶喝了下去,他卻依然不肯離開,繼續(xù)勾住她的舌頭,索取更多的津液,待他將她放開,傅清歡不由得氣喘吁吁,低聲嘟囔:“你不怕我把病傳染給你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別說只是小小的感冒,就是你得了艾滋病,我也能下的去嘴。”
傅清歡臉色一唬,一腳揣在了他身上:“去,你才得艾滋病呢!怎么說話呢你!”
陸連城趁機捉住了她的小腳,說:“好,我嘴誤了,對不起,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傅清歡總算解了氣。
手機嗡嗡震動了下,陸連城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閻素發(fā)來的消息——陸總,事情已經(jīng)辦成了,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傅清歡探過來腦袋,好奇的問:“什么事,那么高興?”
“公司里的事情,你別管。”
陸連城將她的腦袋扭到另一側(cè),不給她看,傅清歡哼了聲,“不給看就不給看,我去洗澡了。”
……
白素和傅希庭坐在客廳里正在品茗,傭人忽然走進來稟告,說是醫(yī)院打過來電話,傅馨雅進了急救室,現(xiàn)在需要家人去簽字。
“怎么會忽然進了急救室?”白素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臉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回太太,電話里沒有細說?!?br/> “那馨雅的情況呢……”白素還沒把話說完,傅希庭狠狠地扯了她一把,“還問那么多干嘛,趕緊去醫(yī)院,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白素這才回過神來,匆匆忙忙的跟著他走。
兩人趕到醫(yī)院,剛到急救室門口,護士拿著病危通知書攔住了兩人,“傅先生,傅太太,傅馨雅女士現(xiàn)在情況危險,必須做手術(shù),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才能保住她的性命,你們趕緊簽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