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用著全力。
但是自己的開山斧一點也沒有動,被許尚的鐵劍鉗制著。
兩件武器相交,一時間火花四濺,發(fā)出了刺耳的響聲!
而且,更要命的是,許尚的嘴一直沒有歇著,一直在嘲諷自己!
“我說啊,你這個力道根本就像個小女孩,完全沒什么威脅啊,魏文長!”
許尚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似乎在對自己全力打出的一擊充滿不屑!
“哇呀呀!”
魏延被氣得是七竅冒煙,但是全力就是全力,就算魏延使出吃奶的力氣,他的開山斧也只能架在許尚的鐵劍上紋絲不動。
憤怒和恐懼同時襲來!
此時的魏延,感覺到眼前這個纖細的男人,隨時可能會殺了他!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魏延既然要求單挑,就沒有辦法再要求停戰(zhàn)!
可戰(zhàn)況卻由不得他!
許尚和魏延僵持了一盞茶的時間,覺得實在沒意思,嘲諷也嘲諷累了,便隨便使了一下力。
畢竟,許尚腦中的嘲諷詞匯庫,在智商只有15點的情況下,容量并不多!
想再說點什么,也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這一用力,魏延只感覺有一股無法阻擋的強大力量傳到了自己的斧子上,就算使出全身的力量,也沒有辦法阻止許尚這劍的行進!
“咔”的一聲巨響過后,魏延的開山巨斧,斷成了兩截!
魏延也隨著許尚這一擊的應(yīng)力,被震得飛了出去,威武的身軀在地上劃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魏延,這就是你我的差距,你引以為傲的武藝,在我看來,一文不值!”
許尚這句話,對一個以武為傲的武將來說,簡直是暴擊!
魏延雖然不甘心,但是這場比試是自己挑起來的,也只能吃啞巴虧。
只見魏延用斷了一半的斧頭支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看來這魏延這家伙輸?shù)煤鼙锴?!還是得用別的方法勸誘才行!
許尚眼珠一轉(zhuǎn),又對魏延說道:“魏延,我想我們之間的差距,你已經(jīng)了解了,我那天說的,我的仁德也在玄德公之上,你可相信?”
“玄德公仁義治民,汝有什么能和他比?”
魏延的話里充滿不屑,似乎和劉備比,許尚還是矮了一大截。
不愧是劉備的小迷弟,自己都已經(jīng)落到這般田地了,還在為他說話呢!
許尚輕哼一聲,擺了擺手,說道:“劉備小兒,妄稱仁義,呂奉先為他轅門射戟,下場若何?”
“呂布反復無常,留之無用!”
魏延大聲地駁斥道。
“我看堂堂的魏文長,怎么思想也跟劉備一個模樣?莫非真的是粉隨正主?”
許尚說著魏延聽不懂的話,但是大體的意思,魏延還是明白的。
“你難道在質(zhì)疑皇叔?”
魏延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對許尚吹胡子瞪眼睛地喊道。
“我為什么不能質(zhì)疑劉備?呂布為了劉備不受性命之擾,不惜舍掉自己的信用,為他調(diào)停戰(zhàn)爭,等落到自己被擒,劉備卻一言不發(fā)!”
許尚這一說,就好像在痛斥一個劣跡斑斑的罪犯一樣,滔滔不絕!
“如果是你,為了劉備去調(diào)停戰(zhàn)亂,結(jié)果人家說你腦后有反骨,久后必反,進而把你給殺了,到時候你都沒有地方去申冤!”
許尚話里話外隱隱約約地暗示了今后魏延的命運,雖然魏延最后不是被劉備斬的,而是…他的小可愛出的主意。
“劉…劉皇叔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
話雖這么說,但魏延的語氣有些動搖,但是劉備的確對呂布被殺不發(fā)一語。
況且,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那真真地有個鼓包!
“就算是這樣,你又有何臉面說你的仁德更勝劉皇叔?”
魏延被許尚的話說得一驚,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在劉表那里通過了文武大會,求得了城主一職,名正言順,不會把這臥龍城讓給任何人,而劉備卻從陶謙那兒得了徐州,又讓給了呂布,把徐州百姓置于何地?這算是體恤百姓?”
許尚上前一步逼問魏延,魏延吃驚地后退了一大步!
“其二,我得了臥龍城,白手起家,正在建造城衙和城墻,今后我也會一直以這里為出發(fā)點,實行仁政,不取臥龍城人民一分錢的稅收,這一點,白拿人家城的劉備能做到嗎?或者說,這個臥龍城讓劉備經(jīng)營,會一分不掏還倒賠錢去經(jīng)營嗎?”
許尚又上前了一步,魏延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對稅收的問題,許尚心里是有數(shù)的,因為他有系統(tǒng),又有《籠城紀要》里面記載的“資金籌措之術(shù)”,還有一百五十兩黃金的余錢和還沒動過的一張金票,不用稅收這一點,完全可以做到!
“你是說,你到了這里,不要老百姓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