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打頭陣,引著孔明和許尚,騎馬下了山。
孔明被許尚安排去了城衙,準備明日上任之事,然后讓魏延去街上買了皮鞭、蠟燭和椅子,便朝著關押文聘的民房走去。
要說征用民房,許尚心里其實是一千個不愿意的,只是文聘必須要有地方關,所以提前授意裴元紹,租了一個民房做臨時監(jiān)獄,第二天便還給百姓。
還有,在監(jiān)獄沒建好之前,許尚也不打算關任何人,所以說,這個文聘最終還是會放回去的。
至于他有什么用處,許尚的心里已經有了打算。
許尚推門進了民房,眼前的一幕還是十分地熟悉!
果不其然,裴元紹又重新給文聘綁了個標準的“龜甲縛”。
如果說這裴元紹不是秋名山老司機,連作者都不信!
只見文聘跪在地上,被一塊堵著嘴,看見魏延進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嘴里“嗚嗚嗚”地叫個不停。
“叫什么叫!文聘老賊,我魏延今天就教你如何才是對待徐城主的正確方式!”
魏延還沒等許尚說話,就先大罵文聘起來。
臥槽!勞資是不是話說重了?這魏延怎么對文聘這么大的火氣?
許尚心里還沒嘀咕完,魏延就把文聘嘴里的黑布給扯了下來!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這性子怕是比張飛還要急?。?br/>
“魏延,你怎么罵人呢?不對,你怎么能還活著?快點放開我,咱們跟徐庶拼了!”
文聘心急火燎地掙扎著,但是那“龜甲縛”實在是太緊了,他的掙扎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少廢話,若不是徐城主救我,我險些被你們給殺了!徐城主回城,也要被你這賊人從中陷害,險些喪命!無恥之徒,吃我一鞭!”
可能是由于對自己夢想崩塌這個事的悲憤,也有可能是因為許尚的一頓嘴炮,無論是哪個,現(xiàn)在的魏延,都是怒不可遏!
魏延將手中的皮鞭高高舉起,就快要打到文聘的身上時,許尚猛的一下,擋開了魏延的皮鞭!
“文長,先不要動粗,文將軍可能也是被迫的,咱們不妨聽他說說?!?br/>
許尚嘴上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卻在一邊點起了蠟燭。
虛偽不過如此!又是皮鞭又是蠟燭的買,還滿口的仁義道德!
但是在偶像光環(huán)下,魏延卻覺得這種行為沒有什么奇怪的。
畢竟,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敵人來了,必定等待他的是獵槍嘛!
“如今吾被你們擒了,沒有什么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文聘大聲地哼了一聲,把臉別到了一邊,似乎完全不想合作的樣子。
“呸!伏擊城主還這么理直氣壯?真把自己當英雄了?文聘老賊,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魏延狠狠地朝文聘吐了一口吐沫。
許尚在一旁看得發(fā)愣:看來魏延在文聘手底下干得并不是很開心啊,不然怎么會露出這種像斗地主一樣的嘴臉……
“文將軍,我知道,半路截擊我們,并不是主公的主意,因為你們的目標也根本不是我,對不對?”
許尚一語點破了藏在這事情背后的真相,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劉琦出城而起的,蔡夫人也是因為如此,才想了如此狠毒的策略。
“無可奉告!”
文聘依然搖頭,不做聲響。
“文聘,若是我把你半路截殺我們的事告訴主公…你會如何?”
許尚拿著燃燒的蠟燭,朝文聘的眼前晃了晃說道。
“就算主公知道了,我也是奉命辦事!我文某截殺小主,事情敗露,到哪里都是個死!若如此,現(xiàn)在殺了我就好!”
文聘越說越激動,但許尚在文聘的話里卻察覺出了哪里不對。
若是奉命辦事,為啥還知道自己殺了自己的小主,回去也是死路一條?難道說……?
“文聘,是誰給你下的命令,但說無妨,吾已經有了對策,你不用擔心!”
許尚看向文聘,認真地說道。
“吾受人之托定忠人之事!汝不用再說!我不會再開口的!”
說罷,文聘就這樣閉上了嘴巴,停止了交流。
嗨呀,要說老實人就是死心眼,現(xiàn)在來看,只能動用魏延了!
畢竟許尚已經是一城之主,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這樣有失牌面不說,還浪費精力。
因為還有別的事情再等著他呢。
許尚向魏延點了點頭,說道:“文長,看來你的上司并不肯說出來是誰指使的他啊,就…”
許尚向魏延靠近了一步,又小聲耳語了幾句,便走出了民宅。
“啊!”
許尚的身后,傳出了文聘的慘叫聲…
蠟燭、皮鞭、椅子!兩個男人今晚會擦出什么樣的火花?
也只能任君想象了!
許尚出了民宅,又回到了城衙去見李嚴,因為還有一些議題沒有和李嚴說完。
“徐城主,城寨看這樣子是可以順利建成了,但是我擔心你經營不久,畢竟,你說過不要城民一分錢的賦稅,但是城防和政務運轉卻需要錢財,這一點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