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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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跟蕭家關(guān)系近,所以她清楚這倆人間的恩怨,徐青柏那人,說好聽些,性情中人,不好聽點,那便是記仇。
很記仇!
那日在飄香閣外,她可是陪著姨母的,自然把事情來龍去脈,看了個清楚。
先前的眼內(nèi)的濁氣一消而散,她臉上揚起得意的笑,揮手將貼身的丫頭喊來。
附耳交代了幾句,那丫頭眼前一亮,急忙點頭下去了。
趙秋水摸著自個的手腕,看著上面明晃晃的銀鐲子,故作憂愁道,“哎呀,這怎么辦,蕭山哥哥還不知道這丫頭被人抓到的消息呢,我得去給蕭山哥哥報信,好讓他知道,我也是個善良的人呢!”
拿著帕子壓了壓嘴角,她換上一副焦灼無比的模樣,“快,不回家了,去蕭家!”
好戲,這才要開場呢。
全然不知被人算計的柳宓,正在為了七文錢一朵的絹花發(fā)愁呢,她撿起這朵覺得好看,看著另外一朵,覺得也好看,不過,大姐溫婉賢淑,應(yīng)該不大喜歡絹花這種打眼的東西。
在攤子上選了幾支簪子,好看是好看,可是價格太貴,要是姐幾個都買的話,怕是得費上些許的銀子。
選啊選,挑啊挑,真的是挑花了眼的那種。
小販也不急,更不催她,這姑娘長得好看,她拿著簪子在腦袋上試戴著,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不一會就吸引了好些姑娘少年來他攤子上選購了。
正在柳宓選好兩個簪子一個絹花,跟商販為了那十幾文錢討價還價時,鎮(zhèn)子上的氣氛變了,突然多了好些人嚴陣以待的家丁跟捕快,封鎖了大大小小的要道。
“這又是咋的啦?不是哪個土匪山賊又闖到鎮(zhèn)子上來了吧?”柳宓心一緊。
她現(xiàn)在都沒忘了自個被當成人質(zhì)時候,險些被插人當箭靶子的那段經(jīng)歷!
“不是,姑娘,你這些許日子沒來鎮(zhèn)子上吧?你不知道,這是知府家的公子在抓仇人呢!”
“知府家公子,仇…仇人?”柳宓難得結(jié)巴。
“是啊,看起來那仇還不小呢!”小販搖頭嘆口氣,“姑娘,都這時候了,我這生意也做不成了,給你便宜十文錢,六十文,你都帶走!”
他這簪子最上面帶著珠花,都是京里最流行的花樣呢,要不是看這姑娘給他招攬了這么多生意,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這個價賣了。
“我,我”柳宓手抖的把錢給了他,自個把簪子包起來,放在懷里,急的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得!
咋辦咋辦!
她猜到這人會不高興,但是真的沒想到,會耗這么大的氣力來抓她!
走沒法子走,不走的話,難不成要被甕中捉鱉?
正在她手腳冰涼之際,柳宓見到一熟人,騎著馬款款而來。
秦淮!
柳宓像是見了主心骨一般,急促的叫著他名字。
秦淮濃眉一皺,望著聲音來源,見到是她后,濃眉皺的越發(fā)厲害,夜幕即將降臨,她怎的又在鎮(zhèn)子上?
柳宓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左右張望了一下,還沒目標中的那個公子哥到來。
三下五除二,以她從沒有過的矯捷身姿,麻利跑到他跟前,抓著他身前馬鞍,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馬,俯身投在他懷里,跟他面對面坐了個正著!
“你!”秦淮只覺一陣沁香飄入鼻翼間,等回過神后,懷里已經(jīng)被黏了一個人。
他剛想呵斥,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少年聲。
秦淮察覺出懷里身軀一抖,他暗暗攏了一把身后的披風,將人嚴實的包裹起來。
輕輕踢了踢馬腹,他臉上恢復了一貫的鎮(zhèn)定,“徐少爺,別來無恙……”
他似乎是匆忙趕來的,臉色鐵青,他左右張望了一番,這才口氣不善道,“那個丫頭呢?”
“哪個丫頭?”秦淮臉上沒有多少波動,“徐少爺興師動眾,可別再是雷聲大,雨點小??h太爺感念知府大人知遇之恩,數(shù)次幫襯,也請徐少爺多感念一下兄弟們的辛苦,早些讓他們回家才好?!?br/> 徐青柏臉上青白交加,這人什么意思,不就是說縣太爺為了巴結(jié)他們,私下派官差任他調(diào)遣。
他每次也沒個收獲,讓縣太爺為難。
如果自個識大體的話,就該再別折騰,好好的去養(yǎng)傷。
到底是年輕,被人說了幾句,臉色就變了,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這抓人似乎就成心底的一種縈繞不去的執(zhí)念,越是抓不到,越是腦心撓肺的難受。
參與的人越發(fā)的多,他已經(jīng)收不了場,直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忘了,最開始抓到人的本意,只是想問問,為何不醫(yī)治他。
柳宓不停的縮著身子,埋在他胸口,他的披風又厚又重,自己想把透個光看看外面情形,卻只是被層層黑暗籠罩著。
那個口口聲聲要抓自個的大少爺就在幾步之遙的地方,柳宓緊張的似乎能聽到胸口心跳的節(jié)奏聲。
“我就是找人,找到了人,馬上回去!”
徐青柏臉色不大好,反正他是破罐子破摔,以前只是模糊信息,找不到也就罷了,可這次是有人親自報信,要是再找不到,那豈不更丟人!
“哦,那就祝您達成心愿,鄙人還有旁的事情,就不浪費徐少爺?shù)臅r間了,您自便。”秦淮說罷,便要離開。
“等等,秦捕頭,你懷里攏著什么東西?”徐青柏見這人跟以往相比,話多了幾分,又見他懷里似乎藏著什么,狐疑的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