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皓直接將童畫抵在湖邊的大樹干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小混蛋尖尖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藍灰眸子。
清晰地感覺到,粗糙的樹干摩擦著自己白嫩的后背,疼了,小傻瓜也嚇壞了,懵懂的大眼看著高大男人,“叔叔,您要干什么?。俊?br/> 明明才剛初秋的天氣,童畫卻在男人的眸子里領(lǐng)略到了寒冬。什么話也沒有說,男人直接吻向小女人的粉唇。
“唔……”驚慌無助的小傻子,忽然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將男人推開,袖子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小嘴,“叔叔,你瘋了嗎?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難道你不怕被你的雇主看見了?”
是,他應(yīng)該是瘋了。只有瘋了,這段時間,才會對這個傻子如此沉迷。沉迷到,將自己曾經(jīng)的堅持都摒棄了,一心只想接近這個小太陽,溫暖那顆早就千瘡百孔的心!
突然意識到,自己這究竟是在干什么?
“叔叔,我、我先回家了?!蓖嬁粗鴼庀⒁蛔冊僮兊哪腥?,才終于認識到,牛郎也是有脾氣的,他不見得喜歡在做生意的時候被人戳破。
然而,人還沒走出一米的范圍,只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直接被人扛在肩上。
“你放我下來,你想干什么???”
女孩的尖叫聲中,老男人一言不發(fā)地往車的方向走。
“叔叔,錢我會還的,求您不要拉我去黑診所。”童畫的認知里,她欠了錢,男人要債天經(jīng)地義。
可她還年輕,并不想就這樣嗝屁或者成為殘疾人生活下去。再者說,直到現(xiàn)在,她連這個男人的姓名在哪家夜總會上班都不知道,到時候出事了,要報警的話也無從說起。
“唉,別打我?!?br/> 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讓老男人本就煩躁的心更加的煎熬,大掌毫不客氣地往她的小屁屁上一拍,童畫這才閉嘴。
“叔叔,您究竟想干嘛啊?”
上一次,兩個人車后座上,“擦槍走火”事件還沒平息,這會兒老男人又將她放到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她的話,痞氣地邪笑著,歪著頭將自己系著的領(lǐng)帶一解,直接綁住童畫亂動的兩只小手。
這下子,童畫是真害怕了,“叔叔啊,真的要割我的心肝脾肺了嗎?”
男人仍舊不說話。
可是撕拉一聲,童畫感覺胸口一量,兩只小白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但是男人的目光還是漸漸變得深沉不可捉摸。
“叔叔,你究竟想干什么嗎?”割心肝脾肺,也不是捏住她的小白兔啊。
涼薄的唇直接來到女孩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氣得童畫大罵:“你是個壞人,你快放開我,不然我馬上報警了?!?br/> “報啊,正好讓那些條子看看,老子是怎么調(diào)教一個女人的?”說著,唐子皓整個人都覆了上去。
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光是靠近這小家伙的身體,他的小兄弟就抬頭了,并且越來越難以控制了。這是一個成熟男人從沒有過的感覺,這讓他重新感覺到,他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