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梟可和南瑞風就被怪物們團團圍住了。
“啊瑞,后悔了吧!”梟可手持匕首,警惕著那些怪獸。
“無悔!”南瑞風提劍相護,“能跟夫人并肩作戰(zhàn),死又何懼!”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梟可笑著,“天不容我,那就破了這天!”
兩人背靠著背,盯著那些張口獠牙,狠不得將兩人撕裂掉的怪物。
“啊瑞,你說它們只圍不攻,是不是吃飽了,想把我們留起來當宵夜??!”梟可開玩笑道,“看來我們兩要被大卸八塊才夠它們分呢!”
“夫人這時候怎么還有心情開玩笑!”
“假如生活不想讓你好過,你就只能笑對生活?!睏n可說完,小心翼翼地移動到南瑞風身前,“一會兒你可要看清楚了,今日教你一招,四兩撥千斤?!?br/> 梟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一只怪物面前,一邊說著口訣,一邊演練給南瑞風看:“避敵之銳,不以硬對硬,欲剛先柔,欲揚先抑,柔能克剛,以退為進,剛而歸之于柔,柔而造至于剛,剛柔無跡亦可見?!?br/> 南瑞風一邊用心謹記梟可的話,一邊看她的動作,一邊還得警惕怪物襲擊,一心三用。
梟可繼續(xù)說道:“順勢借力,以橫撥直,以直撥橫,曲中求直,蓄而后發(fā),借力打人?!?br/> 只見她步步緊逼,怪物那龐大的身軀竟被她逼得連連后退,方寸大亂,陷入被動挨打的地位。她的每一個動作,南瑞風都看得很仔細,他發(fā)現(xiàn)梟可都是手先著力,步伐做輔,在手觸摸到怪物的身軀時就開始旋轉,隨即重重地拍下一掌,隨即松開,怪物卻被這看似軟綿綿的一掌打退出去好幾步。
“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br/> 梟可跟玩似的,把那只怪物當成活靶子。
每一次那怪物要反擊時,梟可總是能洞察先機,先發(fā)制怪。
說來也奇怪,其它的怪物竟然就這么呆呆地立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虐成球也無動于衷。
任他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撥千斤,梟可見那只怪物毫無還手之力時就收了手,退回到南瑞風身邊。“你來試試?!?br/> 獨孤傅嵐和閻祁兩人剛觸碰到結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等他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兩人身處在一片原始森林里。
“你很來干什么!”
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這下兩人都陷了進來,無法救梟可了。
“愣著干嘛,趕緊找出口??!”閻祁發(fā)火道。
……
“天哪,那個女人怎么這么彪悍??!”
虛空中的人群不可置信地望著結界中的女人,她竟然敢徒手與毒怪搏擊。
不!準確帝地說來,應該是單方面虐打毒怪。
這才剛說完,又看到另外的一個男子學著梟可的模樣,開始狂虐毒怪。
是他們產(chǎn)生了錯覺?還是說毒怪看到女子就走不動道兒了?
那之前也有女子被他們無情地撕裂成幾塊,分吃了呢!
“夫人,這套四兩撥千斤好生厲害!”一炷香的功夫下來,南瑞風將梟可的這套拳法練了個七八成。
“這只是太極拳里的一套拳法,你若想學,以后慢慢教你便是。”梟可發(fā)現(xiàn),這些大毒怪好像不敢傷害她,也不管它是陰謀還是陽謀,于是便肆無忌憚的讓南瑞風一直練習剛才的拳法,直到運用自如。
“夫人,那些人不會以為這毒怪是我們養(yǎng)的吧!”南瑞風不經(jīng)抬起頭,望著半空中那些人震驚的表情,也覺得很奇怪,這些兇殘的毒怪為何到他們跟前就變了樣。
“或許這就是對方的目的呢!”梟可試著將手伸向毒怪,它們竟然還乖巧地搖尾乞憐。
“你們?nèi)绻幌朐侔ご?,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你們是誰派來的?攔我去路又是為何?”
“夫人,它們能聽得懂嗎?”南瑞風問道。
“不知道!”梟可回答。
“呃,好吧!”南瑞風對著面前的一只怪獸舉起了拳頭,“告訴我,你們的主人是誰?”
沒人回答,沒獸回答!
“夫人,它們就是一群低級的野獸,靈智未開,那些人為何要躲到半空去,有這個必要嗎?”
“可能是因為他們是毒獸吧!”
“人要生存就得變強,獸也要生存,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領,只要我們不去招惹他們就是了?!?br/> 南瑞風突然覺得,其實當一只魔獸也挺不容易的。不僅要時刻防備被同伴偷襲,還要隨時躲避人類的追捕,修煉的時間更是漫長。
“話雖如此,卻沒幾人能夠做到?!睏n可抬頭望向結界外的天空,“弱肉強食,拳頭就是真理!”